15. 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第2頁/共2頁]

這柳鶯女人那天在遊廊裡直接一腳踢在了屍身上，尖叫著收回了警報。傳聞厥後瞥見本身沾了一鞋根柢的血後就昏了，醒來一向懨懨的，那西南角的房間說甚麼也不肯再住，臨時搬到前樓的一間溫馨房裡養病。

待夏初問起話來，柳鶯也都隻對著劉起答話，還是是那隨時斷氣的模樣，聽得夏初喘氣直不痛快。

“呀，那我可記不大清楚了呢，掛燈有一會兒了吧。他來了嚷著非要點我。”柳鶯臉上暴露一種看似無法實則誇耀的神采，揚手悄悄抿了下鬢角，

“那天早晨我已經跟官差說過了。我出門走了冇幾步就被個東西絆了一下，低頭才瞥見是小我，趴在地上直抽抽……”

柳鶯不抽泣了，悻悻地白了劉起一眼，放下帕子今後靠了靠，道：“然後我就喊人了。冇了。”

“不是說了嘛，地上趴著一個。”柳鶯有些不耐煩。

夏初細心地瞧了瞧柳鶯，思忖半晌後才點點頭：“行，柳鶯女人，你持續說當晚的事吧。”

“我是說活的。看冇看到甚麼人，或者有冇有聞聲甚麼動靜？”

連一貫最愛吃的血豆腐也不肯再吃了……

真是術業有專攻！連錄個供詞都能錄得這般風情萬種，夏初非常佩服地悄悄點頭，“你持續說？”

劉起不為所動，木然地看著她，學著夏初的口氣問道：“你持續說？”

“當時你出了屋門，有冇有瞥見甚麼人？”

“他是你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