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第1頁/共2頁]

“我是說活的。看冇看到甚麼人，或者有冇有聞聲甚麼動靜？”

“不是說了嘛，地上趴著一個。”柳鶯有些不耐煩。

柳鶯瞟著眼睛想了想，“到門口的時候倒是聞聲有人低聲叫喚，另有龔公子罵人的聲音。詳細說的甚麼倒是記不大清楚了，當時候我也醉醺醺的。”

“我剛纔說到哪了？”柳鶯側頭想了想，“噢，喝酒。那天估摸著亥時擺佈吧，龔公子起家晃閒逛悠的說要去小解，讓我等他返來。我那天喝的也有點多，等他出去了以後便也想到廊上去透通風，醒醒酒。哪想到他這一出去……”柳鶯捏動手帕按住了胸口，臉上閃現出一種惹人顧恤的錯愕。

“聞聲這些動靜，莫非你就冇想著出去看看？”

柳鶯有些自矜地說：“談不上。比擬於我的那些入幕之賓，龔公子實在算不得甚麼。才情全無，財氣也是平常，也就是有點背景罷了。”

“冇少有。他與我說過，他就喜好那種凶暴的，難啃的啃到嘴時纔夠味兒。哼，這下好了，讓個凶暴的給告結束。”

夏初籌辦了紙筆，籌辦先去問一問這蒔花館的花魁柳鶯，也就是當晚第一個發明屍身的人。

柳鶯眄她一眼，卻冇理睬，蔥白的手指扶了扶額角，軟聲喚丫環給劉起上茶。

“之前有過這類事？”

“不礙事，你躺著就好。”夏初說。

“這有甚麼的啊！我當時想著，準是他又瞧上哪個清倌啦丫環啦之類的。我怕出去被纏上，到時我是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觸怒了龔公子我定是好過不了，不幫又怕人記恨，乾脆就等內裡冇聲音了纔開的門。”

這柳鶯女人那天在遊廊裡直接一腳踢在了屍身上，尖叫著收回了警報。傳聞厥後瞥見本身沾了一鞋根柢的血後就昏了，醒來一向懨懨的，那西南角的房間說甚麼也不肯再住，臨時搬到前樓的一間溫馨房裡養病。

“那天早晨我已經跟官差說過了。我出門走了冇幾步就被個東西絆了一下，低頭才瞥見是小我，趴在地上直抽抽……”

柳鶯轉了轉眼睛，“我也不是太清楚呢，龔公子喜好新奇，冇個定性的。”

有了劉起的幫手，再加上九湘返來後也得了蔣熙元的口信，夏初在蒔花館再問起話來便輕易多了。夏初不由得再次感慨，感覺本身此次算是趕上了朱紫，隻但願真能幫忙到李二平就好。

夏初與劉起進到柳鶯的房間時，柳鶯隻是在床上欠了欠身，衰弱卻仍不失風情地對劉起道：“劉大人，奴家實在起不來呢，讓大人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