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魔頭年少：十九[第3頁/共5頁]

身上的衣服是當時候的衣服，背後的古樹是當時候的古樹，強大的身軀是當時候的身軀……莫非……

這裡莫非是身後的幽冥？不，不對，他的他殺可不但是針對*的殛斃，在月骨箭穿透咽喉的那一刹時，他應當魂飛魄散，消弭於真界，永久不入循環纔對，那裡去得了幽冥？

“……”

寧十九撇撇嘴：“不曉得，或許是吧。”

幸虧寧十九麵相雖壞，口氣雖嚴，倒冇有真的欺辱他。

“那樣的話，我便不會再被天劫五次三番轟擊，天道便冇了背叛抵擋之人，真界更是多了一名心慈向善的大宗師。所謂十全十美，皆大歡樂，不過如是。”

“……”

“你這不活得好好的麼。”寧十九拍了拍他的頭，“彆拽筆墨，我聽不懂。”

陸漾全然抵擋不得。如果是五千年以後的他，不，哪怕是一千年以後的他，都能夠悄悄鬆鬆地將寧十九放翻在地，連眨眼的時候都用不了。但是現在他的肉身不過十二歲，神識不在，道境全失，隻能淪為板上魚肉，任由寧十九肆意欺辱。

他猛的欺近陸漾身邊，先是用神識束縛住陸漾的身材，讓他一動不能動，再大力敲了敲陸漾的肩膀，卸了他的肩樞紐，最後一指導過陸漾的額頭，將純粹的生命精氣運送到陸漾的四肢百骸，助他療傷養身。

寧十九俄然建議脾氣來，大聲說道：“勸你改邪歸正！”

他又捏了捏本身的胳膊，估了一下腰部到腳踝的是非，轉頭一瞅君子樹，幾近立即就瞥到了樹乾上的無數道纖細刀痕。他麵色微變，問寧十九：“現在是甚麼時候？”

那人手掌抵著陸漾的額頭，給他渡了幾絲至精至純的靈氣過來：“我叫寧十九。”

“勸你改邪歸正。”

寧十九陰沉著一張臉，不愉道：“其實在你醒之前，我已經殺過你三次了。”

陸漾躺在草地上，怔怔地看著頭頂那棵非常熟諳的君子樹。饒是他見慣了各種詭譎環境，一時也搞不太懂產生了甚麼。

等一等！

陸漾被神識絃線綁著，仰躺在地上，問寧十九：“何不殺了我？”

“猖獗！”陸漾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目光森然――幾千年來，還冇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拍他陸大魔頭的腦袋！

“來陸某身邊，有何指教？”

寧十九並不活力，隻是甩開他，也坐倒在地上，目光仍然是居高臨下的角度。陸漾恍然一驚，忙低頭檢視本身，嘴角不由自主地漏出了呻/吟般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