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魔頭年少：十九[第2頁/共5頁]

這裡莫非是身後的幽冥？不，不對，他的他殺可不但是針對*的殛斃，在月骨箭穿透咽喉的那一刹時，他應當魂飛魄散，消弭於真界，永久不入循環纔對，那裡去得了幽冥？

“那你是誰？”

他不是他殺了嗎？

陸漾驚得差點坐起來，當然，劇痛的脊椎骨和內臟讓他還是癱倒在地上，隻是大大地喘了一口氣，渾身生硬。

“是。”

這個小小的、柔嫩的手掌，是誰的？

“來陸某身邊，有何指教？”

寧十九俄然建議脾氣來，大聲說道：“勸你改邪歸正！”

陸漾躺在草地上，怔怔地看著頭頂那棵非常熟諳的君子樹。饒是他見慣了各種詭譎環境，一時也搞不太懂產生了甚麼。

千丈不分叉的堅固古樹矗立入雲，不見冠蓋。那是五千年後早已滅儘的君子樹。

寧十九陰沉著一張臉，不愉道：“其實在你醒之前，我已經殺過你三次了。”

寧十九很耐煩地答覆：“冇錯。”

“完整消逝，全部真界已再冇有了他們存在的氣味。”寧十九俄然脫手，扼住了陸漾的脖子，“天道統領真界萬物，煌煌生威，不成輕瀆，你嘴巴給我放潔淨點兒！”

他的腰部以下已經完整落空了知覺，左臂骨斷成了七八截，胸口一陣接一陣的絞痛，喉嚨口不住地往外冒血腥氣。這類環境莫說他起不來，再過一會兒直接死掉都毫不令人吃驚。

這類諷刺的話誰也不會信。陸漾沉吟半晌，放棄了尋求啟事，轉而提及了成果：“這就意味著，陸某活著已成定局，你――或者說你背後的天道，獨一能竄改的便是陸某的活法。”

他頓了頓，很吃力地持續開口，彷彿接下來要說的內容讓他也非常不解：“你他殺的時候，極峰的時空宇宙俄然混亂，狂暴得連天道都掌控不了。就在那一刹時，你不見了，又呈現了。”

身上的衣服是當時候的衣服，背後的古樹是當時候的古樹，強大的身軀是當時候的身軀……莫非……

寧十九遽然色變，罷手後退，再摸摸本身的手臂。臂骨已被陸漾用詭譎的伎倆折斷成了數不清的碎片，偏生胳膊上的血肉無缺無損，涓滴瞧不出非常。他倒抽一口寒氣：“現在你還不會神通吧？如何做到的？”

“而陸某的不世之才若用於行走正道，必於天有大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