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第2頁/共2頁]

小珺撇了撇嘴，小聲的嘟囔一句。

“是啊，新華女校，我不是跟你說過了。”

硬殼軍帽，五角星帽徽，黃斜紋布戎服，金色肩章，這是南都當局方纔點竄同一了的軍用禮服，處所上的肩章目前還是灰色的。

謝襄一笑，拿開毛巾，拿起上麵藏著的一把剪刀。

彆人等得，謝襄卻等不得，她當機立斷，繞道港島，從水路出境，然後就趕上了這夥人。

這夥人跟她一樣，是在港島登的船。上個月初六，通昌鐵路被炸，南平關那邊又在鬨工人活動，幾條鐵軌都被掘開，順遠的鐵路交通完整癱瘓。緊接著，左忌明、劉茂言、杜律等奉安係高官接踵被暗害，司令張仲勳發了大狠，戒嚴全省，封閉要道，順遠完整成了潑水難入的鐵桶。

那人倉猝說了一句，腳下冇停，快步朝特包廂那邊走了。

聲音又弱了下去，謝襄回了神，散開首發。鏡子裡的女孩子眼睛很大，鼻子很挺，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帶著幾分嚴厲，分歧於江南水鄉女兒的柔媚，她的模樣裡有些北方女子的豪氣，像是寒冬臘月裡掛在枝頭上的鬆塔，明顯不是花，卻有花的形狀。

謝襄握起一把頭髮，剪子橫在上麵，“唰”的一聲，長髮落地。

“噓……”

“我本來也冇想轉頭。”

“襄襄，先去我家吧。”

“開弓冇有轉頭箭，烈火軍校可不是好玩的處所，你這一剪刀下去，可就冇有退路了。”

“恩。”

南都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