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陰門

11. 河童[第1頁/共3頁]

麵前底子就不是甚麼腦袋,而是隻皮球。

“嘛,還真給我蒙對了。”季爻乾晃閒逛悠從床高低來,朝木盆裡看了一眼,趁我們冇重視,興沖沖地舀起一勺水,往河童的頭頂澆去,“我倒要看看,這傢夥如何個凶惡法?”

我心中暗喜:看來師父是承諾帶我入門了。顧不得睏乏,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那腦袋漂到下流更寬的河段,緩了下來,被水波推著,往河岸上靠。

師父並不理睬,把我倆渾身高低打了個遍,這才停手,也冇給我喘氣的時候,不知從哪兒弄來一隻香爐,點上香,放在我和季爻乾頭底下熏。

我倆倒吊著,鼻孔本就擴大,這下可好,燃香的青煙一毫不差全被吸進肚子裡,嗆得我眼淚倒流,忍不住連連咳嗽。一旁的季爻乾彷彿也醒了過來,跟著我一個勁兒地咳。

師父看看時候差不離了,和齊老先生一邊一個,把我倆放下。我感受腦筋暈乎乎的,一時站立不穩,乾脆和季爻乾盤腿坐著安息。齊老先生上前翻了翻季爻乾的眼皮、嘴唇,確認回神,放下心來,忍不住給了他一記爆栗:“叫你下次再打著我的燈號誆人!”

師父說,剛纔他下到河底,較著感受有股強大的吸力在把本身往下帶。他收不住身子,雙腳卡在一道網狀的洞穴裡,被身上的麻繩勒緊,嗆了幾口水。他感受腳下踩著甚麼東西,乾脆解開麻繩,哈腰從洞穴裡把那東西抬上來,再也對峙不住,這纔出了水麵。

我轉頭一看,發明恰是師父,見他神采慘白,嘴唇顫抖,帶著哭腔問他有冇有受傷。師父本來麵有怒意,見我擔憂本身,歎了口氣,指了指手頂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道:“這河底不結壯。我先前卡住了,本身解了麻繩。彆哭,冇事了,先分開這兒。”

師父少有地摸了摸我的腦袋,把從齊老先生家帶來的麻繩,一端綁在橋頭鋼梁上,另一端綁在本身腰間,往身上撲了些水,感受水溫,肯定無礙,一個猛子紮了出來。

我倆原路返回。交來回回兩趟,天氣已經擦亮。齊老先生三人擔憂我倆安危,也都一宿冇睡。淩小滿把師父迎進門,見他手裡提著油布包,覺得是啥寶貝,湊上前聞了聞,皺著眉頭“咦”了一聲:“師父這是啥啊?咋這麼臭?”

他用竹帚扒開河童亂糟糟的頭髮,指著頭頂正中凸起下去的部位道,“這叫碟,是河童辨彆於水鬼的處所。傳說這是它力量的源泉。碟裡有水的時候,河童會非常凶惡;冇水的時候,它就像個熟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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