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陰門

11. 河童[第1頁/共3頁]

“師父,我好暈……”

已是深夜,山村格外溫馨。齊老先生擔憂那些人跟蹤,帶著我們七拐八拐,儘挑著僻靜的小道往回走。南邊喪葬古怪,宅兆和房宅離得不遠,很多時候乃至開門見墳。一些上了年初的老墳冇有墓碑,不好辨識,免不得被我們踩踏,慌得我連聲說著“獲咎”。

我覺得是師父,喊了幾聲,見冇人應對,擔憂他出事,躊躇了幾秒鐘,朝著腦袋的方向,也跟著紮了下去。河水比我設想中更深更急,我籌辦不敷,立馬被水流往下流推去。

恍忽間,麵前的師父彷彿成了我爺的模樣。我眼眶潮濕,慎重地點了點頭。

我轉頭一看,發明恰是師父,見他神采慘白,嘴唇顫抖,帶著哭腔問他有冇有受傷。師父本來麵有怒意,見我擔憂本身,歎了口氣,指了指手頂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道:“這河底不結壯。我先前卡住了,本身解了麻繩。彆哭,冇事了,先分開這兒。”

“嘛,還真給我蒙對了。”季爻乾晃閒逛悠從床高低來,朝木盆裡看了一眼,趁我們冇重視,興沖沖地舀起一勺水,往河童的頭頂澆去,“我倒要看看,這傢夥如何個凶惡法?”

我深吸了口氣,衝那腦袋潛遊疇昔,估摸著差不離了,浮出水麵,卻俄然傻眼。

河童從肚子裡收回“咕”地一聲,本來暮氣沉沉的眸子子,俄然轉動起來。

淩小滿驚叫一聲,不自發地躲到了我身後。

齊老先生盯著木盆裡的男童打量半天,沉吟道:“這孩子……如何彷彿向來冇見過?並且,有點不對勁……”他兀自用竹帚將男童的腦袋抬起,一張可駭的臉立馬露了出來。

到了屋裡,師父也冇閒著,問齊老先生要了兩根粗麻繩,不由分辯把我和季爻乾五花大綁,繞過房梁倒吊起來。我還冇明白咋回事,身上猛地一疼,就見師父拿了丁蘭尺,圍著我和季爻乾團團地打,身上的洋畫、竹蜻蜓和零錢全被打落下來,撒了一地。

那腦袋漂到下流更寬的河段,緩了下來,被水波推著,往河岸上靠。

我倆原路返回。交來回回兩趟,天氣已經擦亮。齊老先生三人擔憂我倆安危,也都一宿冇睡。淩小滿把師父迎進門,見他手裡提著油布包,覺得是啥寶貝,湊上前聞了聞,皺著眉頭“咦”了一聲:“師父這是啥啊?咋這麼臭?”

齊老先生反應過來,倉猝去奪季爻乾手裡的木瓢,可惜已經晚了。

我倆倒吊著,鼻孔本就擴大,這下可好,燃香的青煙一毫不差全被吸進肚子裡,嗆得我眼淚倒流,忍不住連連咳嗽。一旁的季爻乾彷彿也醒了過來,跟著我一個勁兒地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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