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人在江湖飄[第3頁/共3頁]

人家都說得這麼明白了，程平也不好再裝，當下寂然叉手道：“教員所言甚是。”

第二日恰是官員休假日，程平在東市轉了五圈，咬咬牙，把身上的錢花了一半，打價抹零地買了一方不錯的硯台，並買了十條乾肉①，合在一起作為束脩，提著送去刺史府。

程平想通了樞紐，倒不活力了，黨爭就不是個明智的事，前朝多少名臣大儒因為黨爭臉麵節操掉了一地，白壬這點指責，能忍！再說，又不需求忍多長時候。

程平哪敢說實話？當下正色道：“有教員教誨，門生歡暢還來不及，怎能如此不識好歹？”

第二日程平又奔赴東市，這回買的都是家常合用的東西，分作幾份，讓楊華的仆人幫著捎歸去，當然伴同帶去的另有手劄。

仆人接了程平的拜帖出來通傳，不大會工夫出來，笑道：“阿郎讓郎君徑去書房，郎君隨我來。”

這話說得掐頭去尾、不明不白，程平卻聽懂了，黨爭加奪嫡，陳黨當時政治鬥爭失利，相乾的人都被貶了——但是最後是不顯山露水的魏王成了賢人，以是陳黨又起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