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狀書(3)[第2頁/共6頁]

展昭沉聲道：“你們家姑爺是如何死的，你當日聽到甚麼、看到甚麼，速速從實招來。”

李三先時想著人都死了這好久，雖說天寒地凍屍身不易腐臭，但也必然氣味難聞，因此從速捂開口鼻站開，哪知展昭叮嚀他：“你過來，替我固執火摺子。”

公孫策一愣，見包拯微微點頭，依言從案上取下狀書，示於王大戶。劉天海失聲大笑：“有？有甚麼？這便是狀書嗎？包大人，都說您斷案如神，是再世彼蒼，隻怕是官方誤傳吧。”

公孫策嗬嗬一笑：“展保護，你我都曉得，不成用凡人之理猜測端木女人。依著李三所說，端木女人已然身故兩月，淺顯人哪有亡故逾月屍身不腐的事理？依我推斷，端木女人應是元神出竅，不知淹留何地，是以尚未折返罷了。”

李三嚇了一跳，心想：“他連死人都敢抱。”

“先生的意義是……”

卻說李三小解結束，通體鎮靜，一邊哼著小調一邊繫上褲帶，忽地頸間一涼，正想開口罵是誰這等促狹，一低頭看到亮晃晃的劍身橫在麵前，嚇得立馬又激出幾滴尿來。

李三冇何如，隻得上前去接過展昭手中的火摺子，卻也不敢伸頭朝棺內看望，恐怕瞥見一張猙獰臉孔，自而後夜夜不得安寢。誰知展昭竟俯下身去，將那女子自棺內抱出。

包拯執起界方，重重拍於案台之上。界方落下，王大戶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抖。

說到此，旁觀的百姓當中，便有那功德之徒鼓譟有聲：“王老爺說得冇錯，那梁文祈就是個妖怪。”

此言一出，莫說是圍觀諸人並同劉天海、王大戶冷氣倒吸，連包拯、公孫策等都愣怔住了。展昭向包拯道：“請大人傳梁文祈上堂。”

越想越感覺本身判定得對，渾然忘了妖妖怪怪當中，長得都雅的卻也不在少數。

是夜，文水縣衙大張燈火，夜審梁文祈一案。

文水縣地處偏僻，百姓常日裡精力文明餬口極其瘠薄，可貴逢上名滿天下的包彼蒼審案，天然擠破了腦袋也要一睹風采。當然也不滿是為了包大人，展昭、公孫策及四大校尉各有擁躉，隻可惜王朝、馬漢留在堆棧守著端木翠――但這並無毛病這一夜縣衙表裡拖家帶口濟濟一堂，分外熱烈。

至此，案情已有七分瞭然。當日那擲刀殺人的羽士，隻怕不是羽士，而是劉家延請的江湖人物。

劉天海滿臉倨傲之色，雙手朝著堂上一拱：“剛纔聽大人所言，這梁文祈一案能夠另有內幕。但是梁文祈是那遊方羽士所殺，王家老爺並不知情，大人不去追緝那遊方羽士，反在這兒對王家老爺苦苦相逼，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