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舞一曲動人心[第2頁/共4頁]

天氣已經暗沉下來，有小丫頭出去點上燭火。溫和的燭光灑在妝台上，映著楚離那斑斕的身影，彷彿隔著雲端，漂渺得難以觸及。

“會麼？”楚離神采黯然，喃喃道：“再相見時誰又曉得是敵是友？”

我一襲白衣來到世人跟前，略施一禮道：“小女鄙人，從未登堂獻藝，楚離姐姐舞姿名震長沙城，小女能為姐姐操琴，實在是三生有幸。”說完，我再不睬世人，隻是在回身朝琴台而去，丟下老鴇傻傻地站在一邊張大嘴卻不曉得說甚麼。

“姐姐，你說甚麼？”楚離聲音極輕，我幾近思疑本身聽錯了，不由得脫口而出。

她緩緩踱到窗前，一襲柔嫩紫衣帶起一線冷風，珠釵搖擺，身材嫋娜。我心內一痛，不由悄悄感喟，如此誇姣的人兒竟然淪亡風塵。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命麼？

“姐姐對馬公子的一片癡心，他必然能感遭到的。”我看得出她眼中迷離而又哀傷的神采，我好言安撫她：“楚離姐姐，我想他會來的。”

“甚麼事情不明白？”楚離看著我道，聲音還是和順細緻。”

“感謝姐姐，隻是想起姐姐的出身，相思另有一事不明白。”楚離遞給我一杯清茶，我漸漸飲下，深深吸了口氣道。

“楚離再不出來獻舞，看我不砸了你們醉紅樓。爺費錢買高興，竟然敢掃爺的興。”

“姐姐不是在宮中為奴麼，但厥後是如何逃開離宮中的？另有你的孿生mm呢？”我體貼問道，實在不明白明顯是在宮中為奴的楚離本日為何會成了醉紅樓的頭牌。

我緩緩於琴邊坐下，調了幾下音，便遵循心中所記的樂譜開端彈奏。嫋嫋琴聲響起，全部大廳一片沉寂。大廳的上空，漫天花瓣飄飄灑灑飛落下來，好似三月花雨，帶著一股暗香。廳的正中心，一架以各色鮮花體例而成的鞦韆騰空而降，一襲紫衣的楚離坐在鞦韆上好像嬋娟下凡，嫋嫋而落。

兩丫頭已是走投無路，上麵的客人正為楚離的遲遲未參加而鼓譟，老鴇陪著笑容，對著世人又是鞠躬又是賠罪。可場麵，並未是以而溫馨下來，相反，客人們憤激的聲音充滿著全部大廳。

兩丫頭大驚失容，儘管拿眼看我。我一把推開她們朝樓下而去：“還站著乾甚麼，從速給我把琴備好。”

馬公子是她的心上人，我來醉紅樓的日子裡，卻並未見過他。不知這位馬公子會是多麼風采，竟然讓楚離如此癡心。

“楚離姐姐，內裡又堆積了很多客人，指名要姐姐前去獻舞。”伊林在門外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