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討價還價[第2頁/共4頁]

溫寧淺笑，“良辰美景，詩情畫意，彷彿來自惠特曼？不過，我如何聽不懂——”

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水味道若隱若現，令溫寧有半晌的走神。

“這——”溫寧羞赧地吐了下舌頭，“記過也太輕易了，純屬偶然之功——校長，您說記過，我可否大膽跟您還個價？”

秦立公擺擺手，“術業有專攻，這怪不得你。作為一名新人，明天早上你能想到主動提出到醉川樓用飯，這讓我很欣喜！特彆行動，也得順勢而為，黌舍內裡教職工和學員加起來，上千人，魚龍稠濁，渾水內裡摻沙子，必然埋冇有日諜。暴露形跡讓他們有了防備，行動就困難了！作為新人，由你提出到醉川樓用飯，最為恰當。以是說，明天你哪怕一槍未發，也得先記一項首功！”

何曼雲感喟一聲，掩不住滿臉的幽怨愁悶，“唉，知會你吧，每回從校長的辦公室傳出‘行動隊明細開支’這七個字，就意味著會有特彆行動。至於行動目標和體例，唯有校長和樂弈曉得，我們得聞絃歌而知雅意，快速反應共同。你說，他出的題目燒腦不燒腦？”

何曼雲拍拍溫寧的肩，伏在她耳側俏語昵然，“你也不消答覆我。在這所黌舍裡，有的抖機警，有的裝胡塗，真真假假，全都窮究起來，還活不活呢！”

溫寧走進防浮泛的審判室，遠遠就聽到內裡鞭撻和慘叫聲瓜代起伏，與陰暗潮濕的環境相襯，格外顯出幾分瘮人。

這席話說得雲裡霧裡，溫寧艱钜地掌控其間的關頭詞，嘗試著猜測道：“您是說，兵士是醉川樓的日本人殺的？”

溫寧一行人回到特校時，在正門恰與從校內開出的“經7012號”卡車照麵，瞥見開車的是小張，樂弈和餘南坐在副駕駛位。王澤大聲打號召，問去哪兒去，三人冇有答覆，車也未停，徑直馳離。

秦立公在一間冇有窗戶的小室內等她，將放在牆角的一隻大紙箱推到她麵前，說：“這是從醉川樓內搜出的帳簿帳冊，亂七八糟的，我眼神不好，吃力，你拿歸去瞅瞅，看另有冇有新發明。”

“不是，不是——”羅一英走了，王澤趕緊一邊解釋一邊小跑跟上。

“哦，”秦立公笑了起來，“小丫頭大膽，跟我還代價！”

見秦立公笑得暢懷，溫寧臨時放下心，看來秦立公對她的第一次考查，還算過關。這類首功，不過是嘴上說說，當不得用，如果能抵扣今後在事情中的失誤，劃得來。到現在，起碼從大要上看，秦立公對她還是比較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