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災銀（六）[第2頁/共4頁]

舒月喬略略驚奇，過後卻當他打趣，悄悄揭過，“對我用刑？如瀾捨得？”

“好得很。”生存亡死他全然冇所謂，一雙眼冷酷到了頂點，不似人間物，“買賣既成，該你拿出誠意來，說吧，災銀究竟在誰手上？”

她將視野自他麵龐移開，悄悄望著門外空曠寥寂的天井，有十二萬分的耐煩等他考慮，“你漸漸來，進京報信的驛官還在路上，我與你都等得起。”

“你――”

“你彷彿甚麼都曉得。”他眯起眼，殺心已燃。

“顧大人位高權重，小女子位卑身賤，強弱之分一眼即知，卻該是我向大人討誠意。”

“一長……”她呢喃道，“上麵另有六個。”

</strong>第四十九章災銀（六）

她捏著繡帕，輕聲細語道來，“我要你親手殺了她，取她首級予我當繡球玩兒，你說好不好？如瀾哥哥。”

舒月喬道：“值與不值臨時非論，你隻需答可遇不成。”

舒月喬笑道：“原我一個字都不想聽，偏老天爺讓我曉得，我也冇何如。”

顧雲山冇好氣，“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這些事情曆出處不得你，賢人指了你的名，你就得管到底。是輕鬆脫身還是災害四起，全憑你本身。我說了，我隻要如瀾去殺了餘月濃，讓她束手就擒對你而言輕而易舉，又何必如此推讓自尋煩惱呢？”

顧雲山想了想，竟然點頭，“你說的在理。”揚一揚手，就要上刑。

顧雲山道：“無他，撬開你的嘴，讓你親口說。”

舒月喬笑了，“隻需再等一等，稍稍緩上些許，自當有天命始然。”

看管一層的刑獄官一長從酒桌上醒來，醉醺醺路都走不穩，對上顧雲山也不見畏敬，儘管去看不喊不叫的舒月喬，口中說著：“希奇希奇，今兒竟然有嬌客上門，這是多少年冇有過的，可算讓我等著了。小嬌嬌，叫甚麼名兒，犯的甚麼事兒？說出來，讓哥哥好好疼你一回。”

他笑問：“我無情，你本日才知？”

“裝神弄鬼。”

舒月喬道：“我若多說一個字，當即就是死。如瀾捨得？”

他成竹在胸，慢行慢語，“要動餘月濃，得大理寺錦衣衛傾巢出動，而你恐怕熬不過第三道刑，我此人懶得很，你既在此，便不必多費工夫再想其他，先拿下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