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小修）[第2頁/共7頁]

摁著那本書，蘇綠檀倉猝問道：“夫君哪一句記不得了？你說我聽聽，我必定記得，你也恰好考一考我的學問，證明我也是胸有點墨的人！”

鐘延光看著蘇綠檀可貴暴露抵擋不住的神采，內心樂不成支，麵上還是波平浪靜，故作回想狀，皺眉道：“就是講發憤的，仁甚麼，甚麼仁的。”

半晌過後，鐘延光複又端起杯子，將內裡的茶水一飲而儘——桌上就這麼一個茶杯，他渴得要死，本就是他定南侯府的杯子，喝一口如何了。

鐘延光又問道：“此書到底講的甚麼？”他在軍入耳爺們兒胡言亂語過幾句，倒不曉得詳細內容，但被禁之書，必定不是甚麼好東西。

鐘延光辦完差事，便回了定南侯府，但他回的是前院，他在書房裡把禁（注）書翻開讀了讀。

除此以外，蘇綠檀自問不算無知, 讀四書五經，學禮義廉恥, 性子是跳脫了些, 卻冇有過甚麼特彆的行動，大抵也算得上端莊……的吧。

蘇綠檀咬著嘴裡那顆蜜棗，吞嚥下去才答覆說：“看、看書啊。”正看得臉紅心跳的時候，鐘延光竟然神出鬼冇出去了，差點兒冇把她的魂兒給嚇丟了。

鐘延光眉頭不展，道：“內宅瑣事？”

鐘延光在內心暗歎了一口氣，要不是他頓腳出去，蘇綠檀隻怕真得噎死！

清算一番過後，蘇綠檀在內裡穿上了鐘延光穿過幾次的水鳥銜魚紋斜領大袖袍，外頭穿戴寬袖的長裙，還罩了一件緙絲褙子，拿上帷帽就帶著夏蟬出門了。

鐘延光扭頭與她對視，蘇綠檀也望著他，眼看著他又要發問了，她冷不防伸手把食指上的那顆蜜棗塞到了他嘴裡。

夏蟬怪道：“讀書是功德，夫人這麼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何為？”

想了半天，鐘延光才明白過來，那背影為何看著眼熟——那件衣服不是他之前穿過的嗎？

蘇綠檀當即開端搜腸刮肚，眼睛眨了半天，一時候還冇想出合適的話。

鐘延光從明間出來，進了次間，瞧見人不在，便走到了閣房的綢布簾外，他挑起簾子一角，往裡瞥了一眼。

鐘家人的衣服，大多都是鐘府針線房上做的，款式和斑紋位置都一模一樣的倒是少見，鐘延光心內裡有種奇特的感受，便跟了疇昔。

鐘延光一麵接過書，一麵問道：“方纔那位……公子，你為何肯賣給她，不賣給我？”

“呸呸呸！烏鴉嘴。我都喬裝打扮了，就算侯爺跟我麵劈麵，都不會發明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