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小修）[第1頁/共7頁]

甜美從唇邊伸展開來，鐘延光下認識含住了蜜棗，舌尖碰到了她的指頭，冰冰冷涼的，很舒暢，模糊約約也帶著點甜味兒。

這是《論語》肄業篇裡的一句話，意義是曉得它不如愛好它，愛好它不如以它為樂。

掌櫃的跪地告饒，道：“小的冇、冇哄人，就是……就是那內宅婦人常日裡性子較為利落……書中把伉儷間事寫的香豔了些，官府就禁了。”

鐘延光獵奇道：“甚麼熟人？”

認出人以後，鐘延光從速繞到一個書架子前麵躲了起來，暗中察看蘇綠檀的言行舉止。隻見她站在原地等待，和在府裡喜好絞帕子一樣，手裡扯著腰間的帶子，焦心腸等掌櫃的從裡間出來。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合上書籍的那一刻，鐘延光是有些活力的，他們伉儷都分房睡了，蘇綠檀好端端地看這些玩意做甚麼？

清算一番過後，蘇綠檀在內裡穿上了鐘延光穿過幾次的水鳥銜魚紋斜領大袖袍，外頭穿戴寬袖的長裙，還罩了一件緙絲褙子，拿上帷帽就帶著夏蟬出門了。

掌櫃的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了擦汗，忽見鐘延光又回身返來，嚇得彈坐起來，背脊生硬。

鐘延光麵色一黑，香豔？！蘇綠檀到底想做甚麼？

蘇綠檀自發得麵貌不算差, 在金陵的時候，自她在秦淮河邊遊過一遭，蘇家前院大廳用了幾十年都冇壞門的檻，在那一年真就被上蘇家提親的人給踏破了。厥後她女扮男裝去書院給蘇青鬆送東西，路上另有女人朝她丟帕子。

要不……膽量再大一點？

靈機一動，蘇綠檀籌算看看某些不端莊的書。書不是端莊籍，但是書裡有些正理還挺是那麼回事，學一學倒也無妨，如果學來無用，忘記就是。

比及鐘延光挑簾出來的時候，蘇綠檀正哈腰撿書，手裡的棗兒還剩食指上的一個，羅漢床和地上各掉了一個。

鐘延光嘴角抿了一絲笑意，還溫故知新，孔賢人若活著，不帶上三千弟子排著隊挨個敲破蘇綠檀的腦袋纔怪。

第29章

鐘延光一臉不信賴的神采，冷聲道：“隻是如此，為何為會成為朝中號令製止售賣的冊本？不若讓錦衣衛來好好查查？”

在內心掙紮了一番，蘇綠檀決定一點點地摸索鐘延光的底線到底在那裡，不然兩人這模樣整天橫眉冷對，日子還如何過下去啊。

走到書齋門口，鐘延光就瞧見阿誰戴帷帽的男人正在跟掌櫃低聲扳談，他當然不好走疇昔偷聽人發言，便打量了一上麵前的男人，“他”身量纖瘦，衣服並不大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