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唳華亭:驚心動魄的宮廷權謀

第8章 慘綠少年(2)[第2頁/共4頁]

他迄今不肯鬆口多吐一字,許昌平隻得感喟道:“現在情勢,將軍在外,殿下留京,陛下欲以殿下束將軍;而將軍欲以殿下抗陛下,殿下身處其間,死力調停之餘又要運營自保,風波險惡,行路艱钜,可想而知。李獄以後的禍事固為遠慮,如劍懸頂,涉及將來。而李氏齊藩之禍卻屬近憂,如劍指喉,危及眼下。殿下先謀保全,再圖將來,策劃賢明,見地長遠,豈是臣能夠全然明白的?”

置何腹,推何心?若不坦腹逞強,則何故償腹內不成彰之私心?

許昌平在室內踱了幾步,見陳列並不豪侈而乾淨卻如明鏡台,設想他平素為人,不由笑道:“殿下若硬要臣說根據,臣愚笨,隻敢妄測比方本朝前星正位本在延祚宮,間隔臣奉職的新衙門僅隔一道禦溝,一堵宮牆,可臣本日謁見殿下之所,為何卻在此既無水亭,亦無火箸之處呢?東宮補葺兩年前便已完工,陛下何故遲遲不詔殿下還宮,何嘗冇有給殿下行便利的苦心在其間罷?”

定權點頭道:“主簿另有甚麼話,無妨全都說出來。”

走到定權麵前,止住腳步,又道:“又比方本朝軌製,太祖建立,東朝宮臣,上有詹府,下轄兩坊一局,員屬皆由朝臣兼領,職事相通。聖慮長遠,所為者,不過係宮臣朝臣為一體,不至使東宮班貳另成體係。陛下明知吏書大報酬帝師弟子,又有交遊之嫌於舊貴,何故竟使吏書為詹府魁首長達四載,至今方予閉幕裁撤,而使昌平長輩小子,登堂入室,始有機遇奉養青宮。這其間的深意,也是臣展轉反側,揣摩不得的。”

定權微微點頭,自嘲一笑道:“今上聖明。”

許昌平拱手道:“朽木駑馬,不敢望腰黃服紫,亦不敢求汗青遺名,若今後得伴鶴駕,再登樓覽月,則臣願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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