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憂患[第2頁/共5頁]

蘇阮一口氣反問完，端起麵前杯子喝了口水，和緩了語氣，說：“程將軍不是外人，我同您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冇人比我們姐妹兄弟，更但願聖上長命百歲、禦宇萬年的。”

半晌以後，蘇鈴倉促趕來，“出了甚麼事？是不是東宮有動靜了？”

林思裕斜了一眼宗子：“又不是我們逼付彥之出頭的，我怕甚麼？再說付彥之了局如何，皆來自天恩，這天恩又不是我擺佈的！”

蘇阮微微一笑：“我免得。”時候籌辦著做戲嘛。

蘇阮擺擺手，叫下人退下，蘇鈴道：“莫非他聞聲動靜了？他如何不先同我們商討就去見聖上了？”

“人犯都到那裡了？何時到京？”聖上冇理楊剛的話，另問道。

蘇阮歎道：“這個倔脾氣，如何老是不改？他現在還跪著呢？”

“既然是聖上之命，我也冇甚麼話好說，就勞煩程將軍將我方纔那句稟告聖上。另有，付彥之都跟聖上做了連襟了，吃飽了撐的跟彆人結黨嗎？我們兩個到現在隻得一個女兒，論繁華，放眼京中也冇幾個比得上的了，他到底有何啟事去結黨？”

“夫人太客氣了，該當我來拜見夫人。”程思義說完這句就轉入正題，“我奉聖命出宮，不敢擔擱，夫人存候坐聽我說。”

“不，你還是去求見娘娘，但來由就用這個來由！”蘇阮湊到姐姐耳畔，細細分辯半晌，最後道，“如果聖上和娘娘問起我，你就說我在家抱著欣兒哭呢。”

“回聖上，最多兩日就到京中。”楊剛察言觀色，見聖上不欲多談徐國夫人，乖覺地順著話茬往下說，“在京的宋景亮第六子、光祿少卿宋談，已拘禁在家，禦史台遣了侍禦史前去詢問，不過既有付彥之一事，是不是……”

鄭國公蘇耀卿？他如何來得這麼快？楊剛動機閃過，見聖上微微皺眉，明顯也有些不測。

“哼，他怕是就仗著徐國夫人做保命牌，纔敢如此傲慢！”聖上眯起眼睛，眸中射出刻毒光芒，“你去，好好審一審他，彆張揚出去。”

“楊仲堅樂得做這個急前鋒，我恰好不出頭，看他們兩虎相爭。”林思裕眯起眼, 暴露一絲嘲笑, “他跟付彥之的仇, 可也不小呢。”

程思義麵露難色：“恐怕不能。”

與他的對勁分歧, 中間聽著的林嶠有些忐忑：“大人不怕完整獲咎徐國夫人, 今後同貴妃在聖上麵前說您……”

林思裕好久冇有這麼對勁過了, “我就曉得, 隻要把宋景亮拖下水, 將他子侄孫輩都問罪，付彥之就不成能再冷眼旁觀, 是必然要替宋家分辯的。哈哈, 傳聞北周長孫晟能一箭射雙鵰，我這一次，起碼是三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