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7章[第2頁/共18頁]

到村口就見到幾個孩童在玩耍，綠油油朝氣昂然的背景下，顯得格外親熱可兒，聲聲稚氣地唱著兒歌：“一頭鹿，一頭鹿，你來追，我來逐，刀來斬，鍋來煮，煮不熟，砍林木。”

程亦風倒冇顧慮過這一點，暗笑本身打動，但掃一眼茅舍前的小院，見門前靠著一麵布幡，上書“鐵口直斷”四字，頓時記起，這個郎中不是旁人，真是當日給他批過命的算命先生！他一時大喜：早感覺此人是個世外高人，在都城中總尋不見他的蹤跡，本來是在其間隱居！

程亦風和兵士們趕回營地，夜幕已經來臨，燈火在輕風中點點閃動，一明一暗正和著高凹凸低的咳嗽聲。待走進了，公然聞到刺鼻的酸臭味，眼睛也幾近睜不開。兵士們道：“大人，這時候妖風已經冇有先前短長啦，早些時候底子靠也靠不近！”

匪賊們俱哈哈大笑。那黑男人道：“朝廷裡的軍官本來都是一個德行，說到兵戈，隻會嚷嚷，冒死的事都叫小卒子們去做，有了功績儘管本身收，真真死光臨頭了，屁用也冇有！俺看你這窩囊廢連刀都拿不動吧？有膽量和爺爺單打獨鬥，看爺爺把你砸成肉醬！”又朝兵士們喊道：“你們替這類廢料賣力，值得麼？”

黑男人道：“呸，爺爺管你落雁穀，落鴨子溝？這些人要不是先被他征了去，又如何會落到疆場遇險要他來救？照你這麼說，爺爺我打花了他的臉再給他塗點兒草藥糊，也就成了他的大仇人了？”

兵士們不免被激憤了，端著刀也罵將歸去。

兵士不曉得他唸叨些甚麼。程亦風卻心中一凜：我破了太祖端方，就算得勝回朝，主戰派那幫唯恐天下穩定的人不曉得要如何在這事上大做文章，到時……他上前一步：“先生的意義……”

“這不是公報私仇是甚麼！”董鵬梟吼了出來，“我看程大人不但和冷將軍有仇，和我也有仇，巴不得我也被那山賊殺了，他而後就更可自說自話了！”

小莫卻瞅著這個當兒搶上前去，一把將程亦風拉到眾兵士的庇護之下，橫刀當胸，道：“程大人是帶領雄師前來剿匪的，你們如果識相話就快快投降。”

“他們要用煙，便不會同時打擊。歸正我們軍帳中無人，他們放再多的毒煙，也隻是白搭。”

程亦風清楚聽到，但不發作，他自發行事為了百姓福利，為了軍士性命，哪怕看來脆弱保守，他也問心無愧。當下，點了兩百人，回到大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