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記——郭嘉番外[第1頁/共4頁]

“從西北到長安，日夜兼程很辛苦吧？去前頭……看看你母親吧，她光臨走時候，也一向念著你……”

沉默半晌，不再年青的帝王終究按捺不住心頭擔憂，突然起家：“擺駕，去司空府。”

“太醫如何說？”

“你曉得我們是在那裡找到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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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嫻與郭暘一道來府上探病。入門見過辛敏，正被辛敏帶著往郭嘉院子走，就見柏舟一臉煩躁地從院子裡衝出，見到辛敏，非常頭疼地對辛敏彙報：“少夫人，先生又不見了。”

“隴西有大旱，自建興十二年初春至今，滴雨未降，恰逢魏水斷流，災情央及尚原、廣延、西陵等六郡。秧禾枯死，顆粒未收，民生艱苦，哀鴻總計十萬餘戶，有尚原太守魏行上表，要求聖上免除尚原三年稅賦。調撥賑災糧餉，以濟百姓。”

勤政殿內。

“找！”郭暘手臂一揮，“接著在府裡府外找！”

靈堂中響起一陣沉鬱壓抑又撕心裂肺的痛哭聲。

“阿媚……”前院的喧雜的動靜到底還是傳到了後花圃裡，站在樹下的郭嘉，悄悄地抬起手，指尖輕溫和緩地滑過海棠的樹乾，身材也似落空支撐普通垂垂地倚靠其上。

“但是明天……我發明我錯了。”

郭嘉冇回身，卻聽身後“噗通”一聲跪響。郭滎沙啞而倦怠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父親，郭滎不孝！郭滎……來晚了……”

“陛下。”

曹昂看得內心“格登”一下。

他是有莊子的淡泊之風？還是真正勘破了存亡？冇人曉得。

戲嫻眉梢跳了跳：“奉孝叔父能去那裡？”

“祖母……深兒要祖母……祖母那裡去了？爹爹，娘，深兒找不到祖母了……找不到了……”靈堂的一角，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白孝加身，搖著身邊跪坐靈堂的辛敏，仰起的小臉上臉閃動著滿滿的委曲和懵懂，他完整不明白對他心疼有加的祖母這幾天為甚麼消逝不見。為甚麼百呼不該。為甚麼家裡的除了祖父外統統人都在傷痛哭泣。

辛敏點頭髮笑：“你也曉得父親那脾氣，向來不肯好好吃藥。之前另有母親看著……現在……他這回病……，連聖上都掛記存眷著。府裡天然也不敢縱著他。隻是父親現在卻跟深兒一樣，每次一到吃藥時候，必定要和府中下人折騰一番，不是說冇了蜜餞不吃，就是嫌藥湯有草腥味。再不就是一說吃藥乾脆躲出去。一消逝就是多數天，府裡人得滿長安城得找他。”

辛毗古則淡雅的聲音伴著竹簡絲帛翻閱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