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將心比心[第1頁/共3頁]

桂老夫人和安氏皆有傷在身，路上謹慎再謹慎，免得觸及傷口，再傷身材。

“醒了，”青珠道，“剛吃了藥。”

前頭來報，溫子甫傳了口信返來，說巡按大人入城了，他要忙公事，早晨不回府用飯了。

黃嬤嬤答道：“女人給闡發得明顯白白，她再是虛，也不至於麵上露怯。”

溫鳶轉過甚去，咬牙道：“不歸去了，他家說我母親殺祖母，不休妻已經是給臉了，我奇怪這臉啊？”

溫宴坐了會兒，意義到了，剛籌辦退出去，外頭傳來倉猝腳步聲，原是溫鳶返來了。

寺中不便療養，溫子甫和曹氏安排著，舉家回府。

順了好一陣胸口氣，曹氏才緩過來，道：“我這個當伯母的，有些話不好說，鳶姐兒既拿了主張，就先放寬解住著，家裡未幾這雙筷子，等這事兒了了，我們去討說法。”

溫宴自是應下。

母親這些年在祖母跟前受了大委曲，隻是都一一忍下了。

“李知府不經心，二叔父又是官員、又是苦主，行事不便，”溫宴道，“大姐再等幾日，會有體例的。”

胡嬤嬤也不懂：“三女人挺靠得住的，她既要去，定有說法。再說了，不另有黃嬤嬤跟著嗎？”

“外頭都這麼傳，”溫鳶抹著淚，“你給我個準話。”

“苦主喊冤，衙門抓人，喊還是得喊，”溫宴道，“若不然，就隻能等三叔母醒了。”

“信的，”深思好久，溫鳶終究還是道，“我信母親，我信她不會做那等不顧倫常的惡事。

溫宴蹲下身來，一麵揉貓脖子，一麵道：“真是來問候的？”

黑檀兒叫了聲，委委曲屈的。

悠悠眾口堵不住。

溫宴與劉嬤嬤一道安撫了溫鳶一番，又陪著她往暢園走。

溫鳶道了聲謝。

溫宴明白溫鳶的意義。

更何況，有黑檀兒撕咬下來的布料，她清楚安氏明淨。

黃嬤嬤一退場，可太鋒利了。

溫鳶體味了：“你是指巡按大人要到了？冇有證據，光靠我們喊，衙門也不曉得往那裡抓人呐？”

“三妹，”溫鳶扣住了溫宴的手，壓著聲兒，問道，“真的是我母親傷了祖母？”

“衙門，”溫宴答了，“找巡按大人告狀。”

你說她怯懦也好，脆弱也罷，拿匕首捅人，不是她會做的。

溫宴也不介懷。

“女人明知故問，”黃嬤嬤笑了笑，“傳聞，有幾家明著是問安，背後裡都想探聽事情，難為二夫人賠笑容。”

曹氏得空，來了暢園，問溫鳶大略何時回婆家，她也好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