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十字路口[第1頁/共5頁]

我喝完一杯茶水，又號召女人添了兩杯，喝完，阿炮還冇返來，看了看時候，這傢夥已經分開快一個小時了。春哥和建哥有一句冇一句說著公司裡的瑣事，一旁的誌勇哥已經打起了輕鼾。又過了一刻鐘，阿炮才現身，笑著號召我們，“走啦！走啦！”

“書白癡！”她見我語氣更加倔強，因而悄悄歎了口氣，嗔罵了這麼一句，站起家，去尋覓下一個客人。

因為十字路口有監控，變亂很快調查清楚了――貨車駕駛員王徒弟提貨返來，把貨車開成了跑車，彷彿一隻脖頸中槍的鬥牛，橫衝直撞，這才變成了這樁慘案。這成果令我頗感訝異，因為王徒弟是公司裡出了名的穩妥司機，平時開車十平八穩，彷彿背了殼的蝸牛，長年遭到車管組的表揚，很難設想他會胡塗出錯，乃至“聊發少年狂”。

離商定的時候另有七天。

我事情這麼一段時候，手裡攢了兩萬多塊錢，因而拿出此中兩萬，分紅四份，每份五千，托公司的同事轉送給春哥、建哥、誌勇哥和阿炮的家眷。想到阿炮的時候，我內心格登了一下，不知阿誰懷了孕的女人有冇有打胎，可惜冇有她的聯絡體例。

我們穿好衣服，翻開遮簾，大廳裡的光照得我的腦袋微微發暈。浴室老闆一邊遞鞋子罷手牌，一邊按照手牌上的號碼免費，春哥、建哥和誌勇哥一人二百五，我和阿炮一人十塊。出了浴室們，建哥迫不及待地攔住阿炮，問道：“十塊？！充公你錢？！”

因而我不成製止地想把啟事歸結於阿誰時而呈現、時而消逝的女人，但現在社會，凡事要講科學，在差人局做筆錄的時候，有好幾次我想把全數所見和盤托出，但話到了嘴邊，又被我冷靜嚥了歸去。在這類時候談神論鬼，誰信呢？不過是覺得我驚嚇過分，精力出了題目罷了。

“眼鏡，玩不玩？”先前阿誰叫我“眼鏡”的女人，將水杯放在一旁的茶幾上，俯在我身上，對著我的耳朵悄悄吹氣，“你看他們，你也一起玩玩嘛！”

“死？！”我全部怔住，再一愣神，又不見她的蹤跡。

她的胸脯很軟，渾身披髮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我被她緊緊貼著，一條滾燙的小蛇彷彿正在我的小腹四周亂竄。

我下了8路公交車，等車開遠，就看到阿誰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呈現在不遠處。四周冇有其彆人，她盯著我向我緩緩走來，靠近我的過程中，她的頭顱在脖子上緩緩扭動，彷彿肩膀上緩緩擰動的螺絲，我聽著輕風捎來的“咯吱咯吱”的骨裂聲不住骨寒毛豎，她的頭顱在竄改了一百八十度以後停在脖子上，披頭披髮的後腦勺正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