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魚湯雜糧窩窩頭[第2頁/共5頁]

把軟得像麪條的蕨菜打撈出來，用淨水浸泡一碗，第二天濾乾，擠一擠，不管和甚麼一起炒，都很好吃。

何田采蘑菇用的是一把竹剪刀。一條堅固的竹子兩端削成薄而鋒利的剪刃，然後在火上烘烤，曲折成U型，一捏中間，就能剪斷蘑菇柔滑的莖。

他們的晚餐是小米粥，菜是鬆菌炒魚片，再配上何田之前給易弦做的夾臘肉絲乾餅。

鮮蕨菜用燒水焯疇昔掉那股澀味便能夠吃了，即便不沾油鹽也脆爽清口，和臘肉在一起炒，另有一番風味，放在陶盤裡隻是色彩就很都雅了，碧綠如翠玉的蕨菜，和嫣紅的臘肉。

也難怪易弦會誤覺得這籠窩窩頭是給他們做的。

它們長在草叢中，山壁上，偶然石頭縫裡也長出一大蓬。

她泡上一碗小米和幾粒紅棗，把那兩條魚身側的肉片下來，切成一厘米厚的塊兒，用醬油、糖醃上，想了想，又加了幾粒花椒。

裹好的蛋比本來大了兩圈，一圈一圈挨個放進罈子裡，最後，再把罈子蓋也用泥封好，放在陰涼通風的處所。

“……紅薯葉子長出來以後能夠當菜吃！掐最嫩的葉芽，和野鴨肉一起炒著吃，或者沸水一焯，用核桃油和鹽扳著吃……”何田喝著粥，“春季就是吃新奇蔬菜的季候呀！”

她跟易弦說，小時候看畫冊上的時裝美女所戴的金釵玉簪極其戀慕，就把蕨菜芽插在頭髮上，意淫那是“碧玉釵”。

剛長出的蕨菜芽是嫩綠色，捲曲成鳳尾的尖端帶一點點鵝黃色的暈，悄悄一掰就斷了。何田喜好莖的脆爽口感，采的時候會用心掐長一點。

“另有絲瓜絡子！不是有捲曲的細絲麼？拔下來就是‘累絲鳳釵’了！”何田提及本身小時候的趣事，又問易弦，“你呢？你小時候有如許麼？”

“……”易弦繃著嘴唇，“冇。”

這哪兒能想到是給小狗做的呢。

何田把泡了一下午的小米和紅棗放在煮粥的陶鍋裡煮上，蒸籠架在陶鍋上，蓋上蓋子，又往爐子裡填上一把乾草和兩塊木料。

有了陽光的暉映和暖和的氣溫，快則幾天，慢則兩三週，這些塊莖就會抽芽了。

有小麥幫手，何田很快撿到很多鬆菌。每次小麥勝利發明鬆菌，她都會摸摸它的脖子腦袋以示鼓勵嘉許。

冇想到等了好一會兒，仆人把陶盆放在爐台邊上，站起來，叫它一起出去了。

氣候和緩以後，鬆樹下長年積累的那些鬆針就會成為各種蘑菇出世的暖床。鬆針腐殖質充滿營養，在春雪熔化以後，太陽暉映，就會長出很多小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