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啞謎[第2頁/共4頁]

姚恒隻覺腦中充血，卻知此時不是發作的時候，捏了捏拳頭，忽抬手向他一禮，道：“恒莽撞，衝撞了公子。”

“嗤，還覺得你要來放甚麼狠話，冇話說就滾。”謝煥之有些不耐煩。

謝煥之一時愣在那邊。艙裡公子哥們正在笑鬨，完整冇重視到水裡的動靜。懷止一掀隔簾跑來，見謝煥之還在船上，鬆了口氣，轉頭向湖裡看去。

傍晚，千尋又去了一趟掬月樓。

梅娘知他並不是考她識字，謙虛請教。

“甘草，川貝，桔梗，另有上麵這些，到街上隨便找個郎中，說是家中有人得了咳症，他就能給你開出一副。你跟他說我將藥吐了，他就尋了副適口些的。”

千尋在床邊坐下，給他評脈，眼睛高低將他打量著。半晌，千尋又表示他換隻手。

“公子若能原宥，恒感激不儘。”姚恒仍舊恭著身子，低了頭不看他，極力使本身的聲音顯得安靜。隻要他不去與謝妧說，姚家不會去重視他如許一個不成材的庶子，母親也不消在姚家人麵前尷尬。

前艙裡又規複了沉寂。謝煥之用扇骨一下下拍動手心，正要轉頭看他反應，不想青影一晃，人已閃過他麵前躍出船艙，撲通一聲破開了湖麵，濺起的水花飛到了他的臉上。姚恒竟真的跳了下去！

“公子暮年傷了肺經，一向冇好好調度，纔會如此。”說著，千尋起家走到桌前，將筆舔了墨，“昨夜我問公子的事情，不知想好了冇？”

微微斂了思路，姚恒已規複了沉著，他理了理袍子，轉頭向沈季昀一禮，道：“多謝師弟方纔攔我。”不等沈季昀答覆，就打簾進了船艙。

姚恒自掉進水裡後，就冇上來過。畫舫還在前行，船上兩人探出頭去，卻全無他的影子。這姚恒該不會連踩水呼救都不會吧？

沈季昀話將姚恒完整問醒了，拳頭上還模糊作痛，內心卻似墜進了冰窖。

千尋捏起那隻藥碗聞了聞，問道：“如何回事？”

梅娘正端了藥碗出來，眉間仍有濃濃的愁色。見千尋來了，快步迎了上來，將她帶到一處角落。

梅娘道：“想來先生也看出來了，公子的病已拖了很多時候。”頓了頓，她又道：“先前那些庸醫治不好病，儘開了些冇用的藥，傷了公子的脾胃。”

這邊開口了，秦懷止也不好禁止，警告地瞪了姚恒一眼，走了出去。不大的前艙裡，就剩下了兩小我。

“蘇先生，公子將藥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