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2頁/共2頁]
“大板子一起辛苦。”丁父特地謙遜車老闆道,“上屋,上屋。”
“天呐,可苦了我閨女啦。”丁母抱緊女兒,非常心疼。
姥爺門口唱大戲。
“淑慧。”丁母送女兒出門說,“滿月了,娘派人接你回家‘住對月’。”
“我用剪子紮破大腿……”丁淑慧說出真相。
“四爺。”飯後,佟大板子套車,扣好轅馬肚帶,對上屋喊:“我們趕道吧。”
接閨女,
東北的農舍,大多是一頭開門的口袋房,也有中間開門住兩端的,分東屋西屋,住甚麼人也有講究,東大西小,即東屋住的是長輩,西屋住的是小輩。
叭!佟大板子大鞭一甩,這一聲鞭響,馬車戛然愣住,也是給丁家人一個號召:來客啦!丁家長幼,連同受邀等待在這裡的親朋老友,一起湧出門來。一首村落耳熟能詳的歌謠描畫了當時景象:拉大鋸,
“哦,我想起來了,媒人說徐家的媳婦要驗紅的。”丁母孔殷地問:“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