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卸磨殺驢[第2頁/共15頁]

趙敬武笑著點點頭，走進院裡，見院裡已經停了很多小汽車，人來人往的非常熱烈。當車停下後，他讓兩個兄弟抱著禮品，然後向客堂走去。客堂裡，袁誠印正忙著號召客人，他身著一套極新的戎服，身邊站著披著潔白婚紗的周靚。嬌小的周靚站在偉岸的袁誠印麵前，就像個小孩似的。

丁方把卷軸遞給莫德：“您把這畫翻開，我去幫您撿帽子。”莫德把畫翻開，大師見上麵畫著頭老牛正低著頭吃草，曉得這是諷刺袁誠印娶了小妾，倉促散去。袁誠印惱羞成怒，伸手把畫奪過來，用手撕了個稀巴爛，叫道：“太不像話了。”

周大年惡狠狠地說：“臭婊子，你的心太暴虐了。”

“你安排兄弟把周大年的人頭給拿來。”

四姨太點頭：“歸正你不會同意，就不說了。”

“呸，明天他如果不把靚靚給交出來，我就死在這裡。”

周大年說：“比來傳聞租界裡的洋人把靚靚的同窗給強姦了，他們正在四周讚揚，並籌議著要去租界遊行，隻要在他們遊行時，你把他們全數抓起來，然後對靚靚說，隻要她肯嫁給你，就把她的同窗全數放了，信賴以她的脾氣，會不吝捐軀本身的……督軍袁誠印拍拍周大年的肩說：“我就曉得大年你有體例。”

現在的周大年也顧不得麵子了，因為他感到情勢對本身越來越倒黴了，如果之前督軍策劃讓他與丁方假賭撈錢的話，因為丁方夫人被綁架這件事，現在全都產生了竄改。至於督軍他們新的設法是甚麼，周大年很想曉得。

“你是誰，你到底在幫誰？”

聽了這話，周大年驚駭了，如果分開租界，那麼他的處境將變得非常傷害。之前，趙敬武不動他，是因為督軍與領事們的庇護，如果離了他們的庇護，信賴趙敬武會第一時候前來殺他，或者把他捆到故鄉，讓鄉親們把他千刀萬剮了。他悲忿地說：“我給他們賺了多少錢，他們終究還是要卸磨殺驢了。”

四姨太太歎口氣，用手把耷在額頭的一綹頭髮悄悄地捋到耳後，說：“袁誠印看中咱家蜜斯周靚，想娶她為五姨太，如果你同意的話，他就變成你半子，你就成他的嶽父大人，我們就變成一家了，他天然會罩著你。”話冇說完，周大年從地上爬起來，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是不是你提起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