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洞玄[第2頁/共4頁]

老二是那使大刀的矮男人，舉止鹵莽心卻細，發覺到老五彷彿有苦衷，便笑問道：“小伍，想甚麼呢？”

道人還是那身道袍，短兵已在手中，看來是早籌辦好要闖出去了。

少年不耐煩道：“問東問西，不過是想勸我放人，我不放又能如何？”

齊大官人道：“但是冇過量久，她便病倒了。”

丫頭道：“未曾見他出來啊。”

老邁見到道人手中短劍，和他背後印刻有八卦紋的劍鞘，眼睛眯了眯道：“‘洞玄’？”

老邁是個瘸腿的漂亮男人，笑道：“再忍忍，明兒一早我們就快頓時路，傍晚就能出關外。”

柳姨娘垂下眼，世人在後，隻瞥見她腮邊滑下淚珠，隨墨客走了。

話音未落，老邁的耳朵一動，肅容道：“有人來了。”

李氏道：“或許她入府時，隻想好好奉養老爺，可兒心不敷……”

小廝上前排闥，一推就開了，出來尋了一圈，出來道：“屋裡冇人。”

老五眼中精光迸發，縱身向道民氣口刺去，速率極快，冇有任何把戲，殺伐之心畢露。

“可不是。少主叮嚀了，人還是關著，但要吃甚麼用甚麼，你隻儘著送去，不成怠慢了。”

丫環便喚來一個小廝道：“你瞧瞧去。”

齊大少爺叫道：“你害死我和姐姐，母親必然悲傷欲絕，父親後繼無人，你再生個一男半女，正房不就是你的了！”

婦人搖了搖檀扇，抱怨道：“這關內暑氣也太重了，還是我們雪山裡好。”

柳姨娘拂了拂荷葉卷紋的袖口，淡然道：“是。”

齊大官人沉默很久，道：“開初，我是不信的。”

婦人撲哧笑道：“你如果帶個美嬌娘歸去，我也不說甚麼了，帶個大男人是甚麼意義？我們家又不缺大夫。”

三人對視兩眼，儒士笑道：“不錯，他犯了我教教規，得抓歸去照端方懲辦。”

柳姨娘抿緊了唇，終究暴露一絲哀思：“我何必害她？”

“二哥四哥。”

齊大官人道：“是我一時胡塗。”

本來守在外間的人笑道：“我就說，一個鄉野郎中，又冇甚麼工夫，綁了還吃力。”

道人卻不作格擋，劍尖一抖，不知從那裡刺出，鋒芒在老五門麵處一晃，逼得他向後躲開。

李氏適時地收回一聲驚呼。墨客拿摺扇一下一下敲動手心笑道：“官人再如何捨不得，人我是必然要帶走的，還要感謝諸位本日設下此局，助我拿下凶犯。”

丫環道：“哪有甚麼七寶八寶，這小廝也忒躲懶了，叫送樣東西都送不到。”說著去敲了敲配房的門，“趙大夫，趙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