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少一人[第2頁/共3頁]
“這倒也是,鷹揚三千裡,昂首監天機,鷹揚衛,果然是好大的名頭啊!”
“冇想到啊,你竟然會讓他活著分開?”
九娘有些訝異,但細心想想,卻又感覺這仿似是最好的體例。
九娘嬌笑一聲,聲比酒醇,人比花美。
九娘搖點頭,想起阿誰看似隨性但卻固執的少年,悄悄歎道。
唐笑風有些痛苦的閉上雙眼,但眼裡,卻冇有淚水流出,心中空落落的,像是被風乾的枯竹。
唐笑風笑著,猛吸了一口山風,冰寒頃刻充滿胸腔喉頭,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眼角有淚,不知是嗆的,還是從心底裡淌出的。
……
來來來,壯誌仇讎一碗酒,流不儘的豪傑淚,殺不儘的仇敵頭。
抬首,楚傾幽一樣提著一罈酒,踏風雪而來。
唐笑風悄悄呢喃著,眼神中有傷且苦。記得章然每次喝酒,都要唱那莫學、莫當好兒郎,唱的委宛淒苦,偶然淚眼婆娑,莫要當,但他恰得當了。
順著紅袍男人的目光,九娘也看到了梧桐樹上那兩隻玩耍歡鬨的鬆鼠,莫名的,有些高興。
“你看中了阿誰少年?”
九娘調侃道:“不過,以你的為人,不殺他,恐怕是另有籌算吧!”
曾經有人和他一起安步街頭,談笑無忌,說那城外豪傑故事,說那廟堂興替;曾經有人和他一起以酒為歌,看那美人顏如玉,笑那墨客摺扇輕搖自風騷;曾經有人和他一起山野林間,地為席來天為被,慨當萬古聖賢事,遙舉明月古今情,豪情九萬裡,試與天比高。
敲那夔牛邊角鼓,踏那黃沙與流螢;
“也有我。”
喝喝喝,喝那烈酒與風霜,男兒一去赴國難;
“這件事你如何看?”紅袍男人將桌上的信箋推到九娘麵前,仿似不想再談有關少年的人和事兒。
莫要學那好兒郎,邊角夢裡幾人惶;
“唐笑風的背後是英賢書院,是大先生,大先生是守禮尊規之人,守禮尊規之人,固然能夠用端方法度去限定,但大先生畢竟已經很高了,端方法度於他而言,可有可無,能不獲咎,還是不要獲咎的好。”
紅袍男人一如既往的笑著,和順而又冷酷,透著一股邪魅。
“另有我。”
“鷹揚衛,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