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製鹽[第2頁/共3頁]

他也是無可何如，畢竟朱壽說話也雲遮霧罩的，如果講得明白些，他或許還能從中調劑一二。但現在皇上起火，除了太子朱標，誰還敢去勸呢？畢竟，他可隻要一個腦袋。

“唉，說到底，這天底下還不是皇上說了算。您也曉得，當今這位皇上，誇他一句雄才大略，那是客氣；若說得直白些，那就是眼裡冇把咱老百姓當回事。”朱壽點頭苦笑。

“皇上，少爺隻說這些鹽並非麵向淺顯百姓出售。”蔣瓛硬著頭皮答道。

朱壽麪帶淺笑：“祖父所遣之人，我自當信賴。若連他們都不能倚重，另尋彆人難道更加難以放心？用人之道，貴在疑人不消，用人不疑，不然隻會自尋煩惱。”

蔣瓛照實相告，劉三吾麵色刹時凝重起來：“怎會俄然做起鹽買賣？莫非真要造反不成？”

“您對勁就好，待我安設好門外兩位叔伯的住處……”朱壽正欲辭職。

“麵對如許的皇上，咱也隻能乖乖交出全數產業，再呈上奏疏證明自家明淨，或許皇上一歡暢，這事就疇昔了。不過依我看，他比來怕是得空顧及我們這些小人物。”朱壽無法地笑了笑。

“鹽亦同理，平常食用以外，更關乎餬口品格與身份意味。我訂價五兩，已屬親民，與貢鹽價位附近。僅論品格，富人購之已覺物有所值；論及麵子，購此高階鹽品，恰是他們揭示財力、咀嚼的良機。”

“先生，請隨我來。自從得知祖父為您安排了教席，我早已提早預備安妥。這裡是特地新建的書房，臨時委曲先生在書房旁的配房居住。”朱壽引領李善長觀光府上新完工的板屋，雖看似簡樸，卻設施齊備，頗具匠心。

“那位皇孫朱壽，此次但是觸怒皇上啦！”蔣瓛孔殷道。

“嗯？”朱元璋驀地回身，“難不成是籌算賣給朕？一斤五兩，這一堆就是五千兩銀子，整整五千兩啊！”

“常言道，繁華不回籍，如錦衣夜行，無人曉得。即便是帝王將相，功成名就後亦巴望榮歸故裡，如陛下同一後興建中都鳳陽。遺憾的是，若能得國公大人助力推行，此鹽定能熱銷。”

直至皇上走遠，蔣瓛才悄悄抬開端，目光投向西北方向：“公子啊，微臣實在無能為力了。”

“誰？”劉三吾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究竟如何回事？快詳細說來。”

“皇上，燕王殿下剋日將返京，恐怕……”蔣瓛儘量抬高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