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製鹽[第1頁/共3頁]

“您對勁就好，待我安設好門外兩位叔伯的住處……”朱壽正欲辭職。

“公子留步，您就不擔憂他們對您的製鹽秘法感興趣？”李善長髮問。他清楚，本日來訪之人多為錦衣衛，門外那兩人更是身份特彆。

“敢問公子，訂價為何如此昂揚？鄙人隻是一介墨客，深知鹽價太高，淺顯百姓恐難接受，即便品格再優，恐亦難值五兩紋銀。”李善長成心摸索，想看看朱壽是否真有沉思熟慮。

“代價之設定，實為分彆消耗層次，而非讓有力采辦者享用。關頭在於滿足富有人群的某種心機需求，那便是麵子，或謂虛榮心。試問，棉麻保暖，為何富人偏疼綾羅綢緞？五穀充饑，為何富豪不吝重金尋求美食？”

果不其然，僅僅過了兩天，皇宮以內。

蔣瓛照實相告，劉三吾麵色刹時凝重起來：“怎會俄然做起鹽買賣？莫非真要造反不成？”

這一席話，令李善長頗感不測。朱壽不但從經濟角度考慮題目，更深切分解人道需求，其觀點獨到，令人歎服。

“誰？”劉三吾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究竟如何回事？快詳細說來。”

“讓標兒去接老四。”朱元璋拂袖拜彆，明顯肝火未消。

“但是官府那兒鹽價如何定？貢鹽代價已定，就算質量相差無幾，可它畢竟不是貢鹽，若皇上見怪下來，該如何是好？”李善長緊接著詰問。

朱壽麪帶淺笑：“祖父所遣之人，我自當信賴。若連他們都不能倚重，另尋彆人難道更加難以放心？用人之道，貴在疑人不消，用人不疑，不然隻會自尋煩惱。”

“常言道，繁華不回籍，如錦衣夜行，無人曉得。即便是帝王將相，功成名就後亦巴望榮歸故裡，如陛下同一後興建中都鳳陽。遺憾的是，若能得國公大人助力推行，此鹽定能熱銷。”

“先生，請隨我來。自從得知祖父為您安排了教席，我早已提早預備安妥。這裡是特地新建的書房，臨時委曲先生在書房旁的配房居住。”朱壽引領李善長觀光府上新完工的板屋，雖看似簡樸，卻設施齊備，頗具匠心。

直至皇上走遠，蔣瓛才悄悄抬開端，目光投向西北方向：“公子啊，微臣實在無能為力了。”

“朱壽冇提其他甚麼嗎？”朱元璋再次扣問。

“究其啟事，乃在於他們藉此彰顯與布衣的階層差彆，正如皇上身披龍袍，百姓不成僭越。這是他們傲然立世的本錢。”

朱壽神情專注，娓娓道來：“先生，五兩銀子對有些人而言並非钜款，對另一些人則非同小可。能輕鬆拿出五兩銀子者，家中必不足財。至於費事百姓，連溫飽尚且艱钜，又怎會存眷這高價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