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能與難纏的科道硬碰硬[第3頁/共4頁]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高拱點頭，寂然道：“我本意，欲先封貢，再遣還把漢那吉，一時而舉，於國體尤其光大。但幾次思之，民氣分歧，恐曠日耐久，內生他變，翻為不美。倒是能夠先允準遣還把漢……”

“先斬賣民賊，再逐虜寇！”

“考成法？”高拱一臉猜疑，“這是個甚樣體例？”

“我的話你傳達了？原本來本傳達了還是半遮半掩傳達？”高拱火起，拿吳兌撒氣。

“玄翁，快到中堂去吧，出岔子了！”張居正在門外焦心腸說。

“好好！”李春芳忙道，他擔憂趙貞吉再爭論，又彌補道，“按例當如此！”

“還不走？！”高拱冇好氣地說。

“添亂！”高拱一頓腳，“傳令兵馬司，速遣散！”書辦領命剛要走，高拱又道，“曉諭監生，有何建言，可推3、五人到本閣部朝房陳情。”說罷，又叫來書辦，叮嚀道，“你去，叫兵部職方司郎中吳兌來見。”又煩躁地一揚手，“叔大、子維，不議了，各自忙去吧。”

除馬芳、閻振等武職從戎部議覆、王崇古免究，本部俱不再議外，為照方逢時年力精強，才猷敏練，邊方允賴，言論共推。今指其通款曲於虜營，非有證據之實；嫁禍害於宣鎮，亦無知見之人。況虜酋執叛乞降之時，正撫臣臨機設策之日，夷情既不成儘泄，秘計亦難以自明。但當要厥後效何如耳。合候命下，行令方逢時還是放心供職，務要協讚總督，奮勵將士，期收五利，其圖萬全，固不成偏泥己見，有疏已然之防，亦不成惑沮人言，坐失垂成之績。通待事完奏請，取自上裁，庶民氣不搖，邊事有濟。

“遊行？因何遊行？”高拱忙問。

“玄翁息怒。”張居正一笑道，“居正說遲些題覆宣大奏本，並非拆玄翁或王崇古的台。”

“嗬嗬，非也！”張居正奧秘一笑，“乃替玄翁計。”

“師相……”吳兌一臉痛苦，喚了一聲，上麵的話還未出口，高拱一揚手，“虜酋擁眾近邊者，以索孫故，照我說的辦，必退兵。且今冬奇寒，水凍草枯，安能久住得逞？隻行令督撫嚴加提備，放心處罰便了。1、二白天當得動靜。當此關頭期間，萬不成橫生枝節，先為撓阻，致乖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