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首相

第二百七十五章[第1頁/共3頁]

看到這裡,高拱已是怒不成遏,又見他在末端處說:

到了酒樓,曾省吾一見劉奮庸,就用駭怪、奇特的目光打量很久,感喟道:“劉尚寶啊,你如何把鄉黨高相獲咎了?我聽到一個切當動靜,說要貶你到外埠去!以你老兄的資格、才氣,當個侍郎、尚書也綽綽不足,目今竟然連這個小九卿的位置也得給人家的弟子騰挪出來了,還要拿你當跑官的典範,覺得整飭吏治中的背麵課本!老兄的運氣太差了吧!本日特請老兄來喝頓酒,解解悶!”

“玄翁,喝口茶,消消氣。”張居正體貼腸說。內心卻說:“這纔是序曲,活力的時候在前麵呢!”

“師相…”

祖宗立法,至緊密矣,而卒有不可者,不法敝也,不得其人耳。今言官條奏,率剋意更張。部臣重違言官,輕變祖製,姑息一時,輕易允覆。是為紛更。

“一派胡言!”高拱一拍書案,大聲道:“把胡檟給我叫來!”

“啊?!”張居正故作駭怪,“玄翁,玉吾並未…”

張居正暗忖:大權獨攬,卻委曲成這個模樣,還做甚麼輔弼!嘴上卻道:“小人之見,何必與他普通見地。既然劉奮庸此疏是勸諫皇上的,皇上自有英斷。”

今當局所擬議,百司所承行,非不奉詔旨,而其間從違之故,陛下曾專斷否乎?國事之更張,人才之用舍,一定儘出忠謀,協公論。臣願陛下躬攬大權,凡庶府建白,閣臣擬旨,特留清覽,時出專斷,則臣下莫能測其機,而政柄不致旁落矣。

胡檟瞟了一眼張居正,心中暗笑:哼哼,你老覺得江陵相公對你老動輒改弦易轍標新創新變動祖製很附和?聽著高拱的嗬叱,胡檟更加以為本身的挑選是對的。他雖是高拱弟子,對擅改祖製甚惡感;自受命到山東實地踏勘、奏請停開膠萊新河,胡檟對張居正對事體的掌控手腕多了幾分敬佩。是以回京後成心與張居正靠近。但見同門的韓楫冒升京堂,又頗是歆羨,覺得韓楫騰出的吏科都給事中的位置,應當由他來補上,終究並未如願,暗自對高拱產生了痛恨,禁不住曾省吾一番引誘,遂以批評言官的名義,上疏暗刺高拱。今見高拱不顧體製,召言官而麵詈,便暗忖:師相如此意氣用事,豈是江陵相公的敵手?

“胡檟疏中責言官動輒構陷大臣,是保護大局的嘛!”張居正用心說。

高拱接過一看,胡檟疏陳紛更、傾陷、刻薄、求勝四事,是指責言官的,但字裡行間,似另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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