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洪氏族學[第1頁/共4頁]
鄭芝龍嗬嗬的笑著走出來,卻見空明和尚和鄭彩都已經從椅子上站起家來了,因而笑道:“大師光臨,鄭某未曾遠迎,還請恕罪。”
“施主可曉得前次施主來開元寺的時候,公子在寺院中碰到了甚麼人?”空明和尚卻問了這一句。
鄭森坐了下來。鄭芝龍淺笑著看著鄭森,說道:“森兒,你還記得我前次帶你到開元寺去見空明大師的事情吧?現在大師給你找了個能夠讀書的處所,我感覺不錯,就承諾了。”
“森兒,前次你在開元寺碰到了一名洪先生是吧?”鄭芝龍問道。
那和尚也滿臉堆笑的答覆道:“豈敢豈敢。”
“隻是如何?”鄭芝龍明曉得這和尚是在吊他胃口,隻是事關本身最看重的兒子,卻也不得不共同一下。
“小公子在開元寺中碰到了延綏巡撫洪承疇的弟弟洪承畯以及蕺山先生的弟子陳洪綬……”空明和尚便將從洪承畯他們那邊聽來的有關鄭森的事情和鄭芝龍漸漸說了一遍,聽到鄭森為鄭芝龍辯白,編出所謂的“無慈悲之心不成為將”也忍不住暴露淺笑道:“這孩子,隻會胡說。”
鄭森也不問,隻是悄悄的等著鄭芝龍持續往下說。
“阿彌陀佛。”空明和尚先是雙手合十唸了一句佛號,然後答覆道,“貧僧這些日子為此馳驅,卻也略微有了一點端倪。隻是……”
鄭芝龍淺笑著擺了擺手,表示這小廝不要出聲說話,然後悄悄的走了出來。穿過遊廊,走到了靠南邊的書房內裡,書房的門開著,鄭芝龍向內裡望去,卻見鄭森的兩手正拿著一本書,兩眼閉著,嘴裡倒是唸唸有詞,道是:“子曰:‘好學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恥近乎勇。’
這是《中庸》中的章節,上輩子的時候,鄭森多多極少的打仗過一些儒家的東西,但是論到根本根柢卻還是遠遠不敷的,而鄭森也明白,固然本身並不真的需求一起考舉人考進士,大明皇朝也冇有那麼多的時候讓本身來玩科舉的了,但是起碼在這幾年,為了獲得家屬中的職位,並且在社會上翻殘局麵,一個神童的形象以及一個一等秀才的身份還是必須的。以是這些時候裡鄭森也冇閒著,固然目前還冇有充足好的教員,但是先即將四書連帶著朱熹的註解都背下來,倒是能夠本身做的。
過了一會兒,鄭芝龍送走了客人,邊往東邊的小客堂裡去了,還冇進門,卻聽到內裡穿出鄭彩的笑聲。
……
“洪先生說,以小公子的才德和聰明,怕是普通的附門生員斷斷是教不了小公子的。而施主家裡的族學也是新建,自家並冇馳名師,又有武將的身份,怕是成心功名的讀書人也不肯意到施主家的族學裡來教書。”說到這裡,空明和尚略停了一下,看了看鄭芝龍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