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再失音訊[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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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了看他，到底還是冇詰問下去：“罷了罷了，朕也曉得，妖狐夜出的案子，線索少，週期長，的確耗損了你很多心力。不過刺殺淮王是大事，就算淮王想袒護，不代表你就能忽視。更何況這事兒查出來竟然牽涉到西廠，連你都不知，東廠又是如何得知的？”

“又如何了？”

衛朝夕凝重道：“你想啊，萬貴妃十餘年恩寵不衰，又是放肆之人，我傳聞啊……”衛朝夕抬高了聲音，故作奧秘道：“傳聞，她命令殺了很多嬪妃皇子，皇上都不見怪。不但如此，凡是皇上看上的女人，她都會極力斬草除根，以絕後患。”說到這裡，衛朝夕倒吸一口冷氣：“阿瓷現在，會不會已經被萬貴妃盯上，籌辦殺人滅口了？”

汪直蹙眉更深：“我冇有派人刺殺過淮王。”

好不輕易到了目標地，他整肅儀容，待人通傳後邁入殿內。皇上正抓著一份奏呈，見了他，麵色不由一凝，招他到了近前，問道：“昨日淮王在都城受傷一事，你可曉得？”

她的躊躇是因為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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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汪直按下方纔心底的無措，眼角挑起，頎長的端倪又規複昔日風騷：“你固然到了這裡，不過還是老模樣，遇見甚麼事兒就同我說，汪哥哥幫你。”

氛圍回暖，兩人你來我往又說了幾句，恰是興趣高處，忽見一名寺人倉促趕來，走到汪直近處方停下，存候道：“汪大人，皇上命你速速回宮，有要事商討，不得遲誤。”

汪直感覺本身應當假裝不知地問一句“誰會來畫院找你”，可他到底是個坦直性子，問不出來這等謊話，又無從指責，隻得皺著眉頭“嗯哼”了一聲。

朱見濂從深思中抬首，表示衛朝夕退下。衛朝夕扭扭脖子，感覺有些僵，慢吞吞地辭職分開，剛走出去，便聽到身後保護不大不小的聲音，顫抖不止：“稟世子爺，沈女人……從宮中消逝了。”

“這如何又跟你有乾係了？”

汪直與開設瓷窯的官員瞭解，三言兩語便將萬貴妃的話交代了，特許沈瓷自在闡揚，並未幾加拘束。隻是瓷窯有瓷窯的端方，以三日為界，封閉事情五日，再赦假二日。現在恰是工期的第一日，還望她能夠共同瓷窯的時候。沈瓷躊躇半晌，同意了。

衛朝夕的眼睛叮溜溜地轉，問出了她最體貼的題目：“皇上長得如何樣，都雅欠都雅？如果樣貌太醜了，就算是九五之尊我也不肯意。”

汪直想到五年前夏蓮被殺之事，淮王明顯曉得本相，還挑選忍氣吞聲，亦對皇上所言表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