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姚襄借道（二）[第2頁/共5頁]

呂婆樓置若罔聞，緩緩問道：“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

呂婆樓偶然與他玩鬨，不屑道：“我行得正坐得直，怕甚麼揭短！你替我奉告東海王，我要去華山一趟！”

魚歌思考過後，答道：“錯在不該違逆父親和師父的意義……”

那家奴諾諾地答道：“小的不知，隻是自朝堂上傳來一些風言風語以後，老夫人就麵色不太好……”

苻堅尚未回到東海王府，他當眾立下軍令狀的動靜便早早傳了歸去。苻堅回到府上才上馬，便有家奴吃緊走了過來，向他道：“家主，老夫人……命奴來請家主疇昔！”

小舟逆流而下，瞭望皇宮，月光落處，楊柳發檻露華濃。

苻堅心底誅殺姚襄的情意已決，複又上前請道：“臣已無大礙，還望陛下恩準！”

正想著，書童抱了“四書”來，魚歌看著那一摞書，咬著牙接過，抱著書一步步回了小廬去。

梁平老不解，大呼道：“為何不能去？你還怕碰到老瞭解揭你的短不成？”

苻生看著請命的苻堅，想起苻堅幼時素得苻洪寵嬖，又想起苻堅苻萇和魚小妹以及梁懷玉四人當年的友情，不竟眯起眼看著殿上的人，沉聲道：“朕聽聞前些日子東海王墮馬重傷，此時，隻怕不宜領兵出征！”

梁平老拍著毛驢超出梁平老往北趕，邊走邊說：“去請一小我！”

苻堅立於庭下，當即答道：“臣，情願立下軍令狀！”

話音剛落，隻見苻堅轉過身來，對苟雲說：“還望我不在府上的這段時候，你能替我照顧好母親。”

第二日，魚歌走到學館，見百裡卿鵠閉門謝客，忽而想起師父前一日生機的景象來。因而便攀著木門輕聲喚道：“師父！師父！徒兒來請罪啦！”

三人相對無言，苻堅彆過甚看著江下水波粼粼，憶起往昔，心底哀不自已。那些無憂無慮的光陰，畢竟是疇昔了。

告彆苟夫人，苻堅走出院子，苟雲跟了出來，在身後叫住苻堅，低頭訥訥地問道：“苻堅表兄，你請命出征，但是因為……”

琴聲止，簫聲止。呂婆樓收好玉簫走進小舟當中，看著身著白袍束髮輕挽的苻堅息了琴，靜坐在小桌旁，不竟問：“她現在屈身深宮當中，你的心機，僅憑這一支曲子，她可曉得？”

梁平老不解，看著呂婆樓背影，複又拍頓時前攔住呂婆樓，問：“要去找華山的美人兒也不該是這個時候去啊！你快交代，你要去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