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下英雄[第2頁/共6頁]

魚歌笑了笑不再說話。他說的快，隻是她之前為了對付測驗細心看過，有些是下了苦工夫了，哪比得上他才八歲就能看的那麼通透。他看得快，聰明是一點，另有一點，估計在課下也下了苦工夫了。正想著，見家奴已在小門邊候著了，便告彆蒲堅，回了府去。

蒲堅悄悄思考魚歌的話，眼裡一點點蓄起些光來。魚歌昂首看著他，一臉當真地說：“非論前人如何，歌兒都信賴蒲堅哥哥會成為大豪傑，也隻信賴蒲堅哥哥會是歌兒的大豪傑！”說完不管蒲堅反應，蹦蹦跳跳出門去。

百裡卿鵠笑道：“除了後趙與成漢，這世上另有前涼，前燕，北代和東晉……”

江氏冷眼看著這老婦，說：“歌兒心善，她讓送就給送疇昔，不然返來又得哭鬨。”那老婦聞言應了，剛要走，江氏叫住她，說：“這年紀的孩子冇了娘心底老是防備的。她認得你是我屋裡的，你讓一個不常見的女奴給她把衣服送去，你跟著去就行，在屋外看著不消出來。讓那女奴跟她說這些衣裳鞋子是她父親給的，不必提我。”

魚歌到了郡公府上，瞥見蒲堅早到了，曉得本身早退，隻喏喏地坐在火盆邊取暖。百裡卿鵠不覺得意，還是和蒲堅持續著他們的話題。百裡卿鵠說：“現在天下局勢風雲莫測，就拿成漢來講，李雄在位三十年，行政寬和，戰事希少。但成漢火食不敷，國力祚薄，現在桓溫討伐成漢，成漢被滅已成定局。國立於世，必先使國力強勝，外賊不敢欺，方能圖謀萬年。”

江氏皺眉思考了半天，歎了口氣，隻說：“那就依你所言吧，權當積善性善了。”

老婦說：“夫民氣善，這點事老奴必然為夫人辦好。”說完領著兩個女奴退了下去。

氣候陰沉，大風。回了家去，晚餐後江氏說：“看這模樣該下雪了。”魚歌看著門外，隻感覺這陰沉得有些可駭。夜裡睡得含混，恍忽間見女奴交來回回添了幾次碳，翌日醒來，隻見江氏穿得豐富，進了屋來，親身號召著給她裹得像個粽子般，才放心腸坐到一旁問她，“百裡先生昨日裡可曾說讓你們本日不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