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日日思君不見君[第2頁/共27頁]

左耳問：“顓頊是誰？”

小夭伸脫手，白鳥落在小夭的掌上，吐出了一枚晶瑩的水晶珠子。小夭撿起珠子，這並不是真的水晶珠子，而是覆信魚怪的魚卵。覆信魚怪並無聰明，可它有一種古怪的本領，能影象人說過的話，一字不改地反覆，世家大族常用它的魚卵，煉製成音珠，用來通報動靜。

苗莆叩首：“我冇有勸止蜜斯，及時奏報陛下，反而私行幫忙蜜斯逃入迷農山，差點鑄成大錯，萬死難辭其咎，不敢求陛下寬恕，隻求陛下賜我速死。”

小夭指著玉輪，對相柳說：“你看！”

瀟瀟差遣坐騎，帶小夭趕去見黑帝。

左耳看到，小夭一向凝睇著相柳消逝的方向。

相柳用力推開小夭，想要跟著潮汐分開。

左耳會輕浮女人？小夭非常獵奇，興趣勃勃地問：“他如何輕浮你？”

“固然幾日幾夜冇閤眼，可一向冇感覺累，洗完澡，放鬆下來後才感覺很累，累得彷彿眼皮子上壓了兩座山，隻想合上。”

兩匹最結實、最迅疾的天馬，一刻未停地飛奔。小夭為了給它們彌補體力，不吝用玉山的美酒餵它們，第二日中午時分，趕到了東海邊。

左耳卻提了水，開端刷洗船麵，小夭非常打動，一邊感慨妖和妖真是分歧，一邊和左耳一起乾活。

飛了半日，小夭看到大海中的一個小島，恰是那日她和苗莆把握天馬逃出來時停落的島嶼。

毛球撲扇著翅膀，對相柳鎮靜地鳴叫，相柳對毛球點了下頭，小夭還冇反應過來，一聲淒厲的慘叫，毛球的利爪已經插進了信天翁的身材。它叼起信天翁，背轉過身子，藏到船尾去進食了。

“有人要殺我。”

“我用不著這個！”小夭想把珠子還給相柳，可他已經回身，踩著碧波，向著北邊行去，看似閒適安閒，卻不過一會兒，身影就被夜色淹冇。

“那她究竟是該忠於陛下這位舊主，還是該忠於我這位新主？”

小夭不得不感慨，人生境遇，詭秘莫測！緣分兜轉間，誰能想到她幾十年前偶然的一個行動竟然能救苗莆一命？

顓頊這纔信賴小夭真地活著回到了他身邊，失而複得，有狂喜，更多的倒是驚駭，他緊緊地摟住小夭，就彷彿要把她緊舒展在身邊，再不喪失：“你返來了！你終究返來了！我已經幾百年不曉得驚駭為何物，可這幾天，我真的很驚駭！”

小夭大呼：“本身人！本身人！”

海水裡漂泊起絲絲縷縷的血紅色，必定是相柳身上的傷口破了，小夭求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要打要罰，如何都行！隻求你彆再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