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明

第六章 苟利國家生死以[第2頁/共3頁]

實在是無從辯駁,知行之間的乾係非常龐大,無數賢人先賢為此耗儘了心血,隨便展開一下就是一部大部頭,毫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汪克凡以此來迴應本身的攻訐,已然立於不敗之地。

……

這也是朝代更迭之際呈現的特彆征象,如果放在十年前哪個巡撫敢這麼做,鐵定會被鎖拿下獄,開刀問斬。

汪克凡回身一揖,答道:“忸捏,隻是偶得的殘句,一訴平生之誌罷了。”

酒酣耳熱之餘,兩人的乾係敏捷拉近,汪克凡將兩個家人交給鄭選,讓他們回橫石裡賣田,然後會鈔道彆,單獨來到船埠。

許秉中俄然有所覺悟。

汪克凡該不是拿本身當槍使吧?此子可愛!

“現任的湖廣總兵但是左良玉?”汪克凡問道。

不過,那兩句詩還真是出色,錚錚風骨,躍但是出!

“按察使司?兵事不是該歸都批示使司分擔嗎?”汪克凡有些迷惑,明朝省級處所機構分為三司,彆離為佈政使司、按察使司和都批示使司,其長官近似於當代的省長、省法院院長、省軍區司令,恭義營明顯是一支軍隊,卻附屬於法院體係,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題目太大,投機取巧,雲台其心可誅!”

“好吧,既然你如此固執,我就說說這恭義營的來源,不過這是按察使司衙門分擔的公事,有些細節我也知之不詳。”

許秉中重新到尾細心解釋了一番,汪克凡才明白,本來這個恭義營是何騰蛟本身搞出來的一支新軍,底子就不在明朝正規軍體例以內,以是不歸都批示使司統領,而附屬於按察使司。

不管如何說,汪克凡不是那種死鑽八股文的頑冥,能講出這番事理算是很可貴了。

帶著許秉中寫給堵胤錫的親筆薦書,另有給劉氏的一封信,汪克凡心對勁足地去找鄭師爺,留下許秉中在內堂中發楞。

士大夫把握著言論和話語權,左良玉在朝爭中站隊支撐東林黨,天然就成了忠烈之將,何騰蛟和左良玉不但私家乾係密切,並且還是政治上的盟友,一個巡撫一個總兵,兩人之間正處在蜜月期。

搭上一條夜航船,出雋水,入長江,逆流直下三百裡,第二天午後到達武昌府,前去兵備道衙門投書參軍。

許秉中倒是拿得起放得下,不失前輩風采,既然被後輩一句話駁斥,就不再持續辯論,又勸道:“賢侄即使有誌躬行踐履,也一定非要參軍,可從宦途做起嘛。自闖獻賊寇遠遁,湖廣現在已是承平天下,再說了,巡撫衙門編練的這支新軍也不是個甚麼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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