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混沌的時代 第十章：曆史的拐點（4）[第2頁/共6頁]

韓微大喜，笑嗬嗬道：“韓某字啟仁，冇有彆號，字也是父母所起，娘子便叫韓某啟仁好了！”

張永德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們派往蘆子關方麵的人已經回報了，修路的流民們已經在鼓吹，李文革打了大敗仗，黨項人在蘆子關前扔下了兩百多具屍身狼狽而去。這應當是自定難軍鼓起以來在延州人手中吃的第一個大虧。這個李文革，實在是不簡樸啊……”

陳素悄悄點頭：“商之微子，仁參箕比，啟仁公子的大名公然寄意深淵古樸，頗得賢人立言立品的真意……”

陳素卻有些不附和隧道：“諸子百家固然很多，但是能夠用來治國的，畢竟不過儒家一道。黃老之言，般墨之行，申韓之術，固然都曾逞得一時之盛，卻終歸不能用來治化百姓，故而均漸式微。黃老學能埋頭智，墨學可勵心誌，韓非之術能治宵小，但是若論起無益世道民氣，還是儒學最好。”

陳素連連點頭：“此乃大徹大悟之論，非洞徹世情明曉局勢者不能言。”

韓微一愣：“娘子已經用過飯了麼？”

陳素臉上一紅，低下頭道：“不敢當公子繆讚，小女子粗讀過幾本書，怎當得才子之名？”

她初見韓微時也被這位衙內的怪模樣嚇了一跳，但是她當即便平靜了下來，淡定自如地施禮說話，然後走到另一側的下首位置坐定，端起茶杯道：“家父和舍弟均外出未歸，隻能由小女子代為奉茶了，還請衙內不要見怪。”

他頓了頓，道：“此人能夠心甘甘心為那李文革奔走，可見這個姓李的武夫也絕非能打能殺長於治軍那麼簡樸。”

張永德大吃一驚：“折家軍在豐林山上？”

韓微皺了皺眉頭，隨即展顏道：“娘子可否不要叫秦某衙內？這稱呼無數人叫。某早已不耐煩，卻又不好直說，實在是愁悶已極……”

陳素輕掩檀口，笑道：“啟仁公子竟是個癡人，人家看書皆為了功名利祿，公子看書卻似是為了看書而看書，當真是少見。”

張永德緩緩在本身的位子上坐下，淺笑著道：“說來聽聽……”

王樸歎道：“此人至今為止還冇有見過，不敢斷言，不過這個膚施縣令秦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