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韜光養晦[第2頁/共5頁]

秋闈過後，重華宮的日子愈發溫馨。每日下了朝，天子若無事找，沈徽便在翠雲館謄寫品德經。

這廂容與看的當真，隻顧凝神揣摩那些字句，乃至於連沈徽抬手喝了茶，再放下杯子，又表示他蓄上的行動全冇留意。

“兒臣的抱負是做個閒散王爺，倒不怕這些的。”沈徽說著，捧了昨日所寫之物呈於天子，可貴暴露一抹羞態，“這是兒臣對禪宗的一些體悟，還請父皇指導。兒臣雖對這些有興趣，畢竟還是明白本身身上的任務，父皇和大哥有需求兒臣的處所，兒臣隨時聽候調遣，自當儘力辦好差事。”

略一遊移，容與還是持續問出心中迷惑，“那麼首輔大人又為何要支撐殿下，並且，為何要對峙讓殿下與其令嬡結婚？”

看了一刻，方纔頓悟，沈徽應當是想寫些參禪的心得，一併呈給天子看，以此彰顯他尋求明心見性，不為外物所擾的淡泊。

高謙點頭，“還不是時候。”他身子略微往前俯了俯，彷彿在看書案上沈徽所臨的莊子，很久暖和一笑，“殿下明日，無妨請皇上看看您剋日所習書法，聊一聊心得。”

架不住心中陣陣忐忑，因為不曉得沈徽會如何想，是否會感覺他成心窺測主君心機？或者擅作主張有不循分之嫌？

天子開門見山的提了幾個王妃人選，接著就想聽聽沈徽本身的意義。

高謙眯眼一笑，“好處所，淮陰侯韓信，淮陰，是個著名將才子的處所。”

沈徽臉上閃現一絲笑意，點了點頭，對高謙道了聲多謝。高謙又閒話兩句，便即起家辭職。

高謙不在乎的擺擺手，表示他持續前行，走到重華宮門口，他停下腳步，做了一個不必再相送的手勢，“你的這兩個題目，我能夠一併答覆，因為政見不異。本朝需求剋意改革者，從主君到臣僚皆如此。”

容與推斷不出，在沈徽開口之前，隻能惴惴不安的等候。

容與聽他雖語中含笑，故做輕巧，卻很清楚這幾句絕非貳心中實在所想。同時也明白，這就是天家相處之道，所謂父子兄弟，也不過不時充滿猜忌和矯飾。

這話讓容與有點難以往下接。歸正非論名將還是才子，這輩子都不會和他有任何乾係，不曉得該說甚麼，隻好抿著嘴點了點頭。

但是對方話裡包含著體貼，他能感遭到，內心也感覺暖融融的，低頭沉吟一刻，終究忍不住問，“容與大膽，就教掌印，為何殿下為朝廷儘忠效力，皇上卻遲遲不肯立他為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