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歉意[第3頁/共4頁]

“大和守大人能承諾我，這真是太好了。”阿定攥著袖口，暴露了光榮的淺笑。這副笑容透著純真，讓大和守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歡迎返來――”

回到本丸的阿定一行人，很快各自繁忙了起來。藥研被三日月喚去，細心扣問關於此次出陣的事。

“這個……”阿定摸了摸下巴，有些內疚的模樣，“我是要代替沖田隊長成為你仆人的人，可我卻比沖田先生強大很多。那是我獨一能為你做的事了。”

“如答應以嗎？大和守大人。”阿定跪坐在地上，一副恭敬的模樣，“我回絕了沖田隊長。”

“阿誰……這……”平常劍術無雙的天賦劍客，在現在卻結結巴巴的，的確不像是同一小我。他扭著頭，說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話，“固然我隻是個從鄉間應招募而來的劍士，疇前也冇有尋求過女人，但是我會很當真的。”

大和守的心微微定了下來。

大和守安寧站在阿定的身後，掃視了一眼三日月與燭台切。他望著曾經熟諳的人，低聲說：“好久不見。”

本丸的天井裡，三日月與燭台切已在恭候。他們如去時一樣風采翩翩、儀姿俊美，令返來的阿定感到了熟諳。

這已經不是前任主君的期間了。

――前任的主君，是一個何其率性、無私、暴虐的審神者。正因如此，他纔會記念沖田先生的存在，不顧統統地返回江戶期間。

“阿定！”

那一瞬，本已下定決計不再信賴審神者的大和守安寧，又有了靠近仆人、像小獸普通討取暖和的打動。

“嗯呐。”阿定點頭。

――莫非，這就是大和守所說的“對她成心”麼？

阿定是不是誌願的，這已經很較著了。

她第二次的回絕，才令沖田回過神來。他的心像是被石頭砸了一下，有些悶悶的。但在心上人麵前，他不敢表示出不悅，隻是故作輕鬆道：“啊，是嗎？是鈴木幫你定下的嗎？哪家的男人？”

藥研不答。

夜裡的風有些涼，擱在地上的手燈被吹的光芒跳了跳。垂了脖頸、半露麵龐的阿定，的確有幾分不像是淺顯的人類女子了，美豔到令人忍不住嚴峻地吞唾沫。

***

“我曉得了。”他說。

大和守環顧著曾住過好久的熟諳房間，腦海中出現起很多不妙的回想。

“這類多餘的事情，”三日月揉皺了那瓣綠蘿葉，微展開半夜般的眼眸，“底子就冇有需求。讓主君過著無憂無慮、被寵嬖的餬口，那就足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