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第1頁/共6頁]

這已經遠不能用汗流如注來描述……如何會如許？如何會俄然如許？我按摩的伎倆出錯了？難、莫非我真的揉破了他的肚子？！我把他內臟揉皺了？

他被摸得很舒暢，懶洋洋地微微眯起眼睛來，幸運地蹭著我的手腕，用下巴勾住我的小臂，一邊收回了細碎的叫聲。

會複原意味著不會受傷，也就是說不會中毒。

將外套的拉鍊解開今後，就能看到極其高聳的肉色小丘。胸骨嶙峋，非常較著，但是肚子被果實撐得鼓鼓的，像是充了氣的皮球一樣漲了起來。感受他的肚子現在被頂得隻剩下了一張薄薄的皮，一揉就要破了，內裡的生果會從豁口一股腦漏出來的模樣。

這個邏輯弄清楚以後就很好懂了，我要乾些甚麼不是很較著的事情嗎？

他抽泣的動機非常純真，那隻是因為痛苦而流眼淚罷了，麵上並冇有閃現出討厭或是倦怠的情感。但是我的胸腔中早已經升騰起了一股悔意，不曉得該要如何樣纔好，這統統的啟事大抵都是我而起，如果我冇給他按肚子，他如何能夠會如許……

我試吃過後冇有發明題目，莫非他就和我一樣嗎？

我的心已經被這一副七零八落的形貌弄得亂了，他卻在溫馨地掉淚。既冇有大聲哀嚎、也冇嘶聲大哭，隻是眼眶中開端不住地滴下了因疼痛而被激起的心機性淚水。

……

但他畢竟冇有躲開，汗水和淚珠已經讓他的頭髮亂出了幾縷，從被我綁好的鬢角處漏了出來，亞麻色的淺金軟發已經被浸潤了，濕濕地黏在臉頰上，已經被打濕成了更深些的褐色，糊成一團的頭髮像水草，格外埠脆弱、又那樣惹人憐憫。我看他歪倒的脖子，像是隻病篤的天鵝，有著格外白淨纖細的頸部線條，但這一幕更顯得令人肉痛——這麼好的一副身材，這麼幼嫩的一條生命，所要遭受的東西卻遠不是他本人該當接受的，彷彿一朵即將盛放的細嫩花骨朵一樣在暴雨中被風吹打至式微委靡，這對他何其不公呢？

好乖好乖。

但這孩子的環境已經不容得我再東想西想了，我倉猝地看著他，那孩子麵上的痛苦神采已經諱飾不住，盜汗津津地發著顫抖，不住地再往我懷裡聳動。我稍稍低下了頭，他就俄然伸出了兩條細嫩軟滑的胳膊，像兩條水蛇一樣火急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緊緊地纏住。我被卡得喉嚨有點難受，現在卻不能苛責他的做法，我看出他冷得受不了，隻能極力地再靠近一點，想讓他和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