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卿卿（4）[第2頁/共5頁]

還是顧清嵐又輕聲開口，將話帶了返來：“當年我和李師兄去除幻魔，靠近它的巢穴時，也是如現在普通，看到了幻象。”

路銘心還又籌辦放火燒山，聽他這麼說，隻能悻悻打住：“好吧，看起來不能硬來。”

路銘心看得奇特，開口問：“師尊，我曉得中了幻魔瘴氣會墜入夢中，這會兒又是誰的夢境？”

顧清嵐輕搖了點頭：“不，斬殺幻魔的關頭，恰好就在這裡。”

但是業魂卻如同斬在了虛空中，僅是像穿過幻象一樣，穿過那幾個少女的身材，在那邊轉了一圈，複又飛回。

這兩三百個妙齡少女在一起，就如同聚了成千上萬隻鳥雀，笑語鼓譟、吵雜非常，讓他們從內裡找出來一個跟旁人分歧的，也實在是種折磨。

顧清嵐輕點了頭：“這裡是幻魔的夢境，它必定也在，隻是變幻了形貌，埋冇在世人當中。”

她邊說，手中的長劍就已飛了出去，她的佩劍是當年顧清嵐親手所鑄，現在威震元齊大陸，名為業魂，每一擊都包含她的真火之力，極其短長。

這山道上不但有她們，她們身後，另有三三兩兩的少女，結伴而行，俱都把他們視作無物，絡繹不斷地向山上走著。

他們走近時，跪在地上，對著破廟參拜的，恰是先前阿誰被火伴稱為“婉婉”的少女，她邊幅非常明豔，端倪間還帶著些嬌憨之態，恰是豆蔻韶華、天然動聽。

她說著，將業魂收回鞘中，又問顧清嵐：“那我們該如何辦？就記著這些人說了甚麼做了甚麼？多看她們幾遍，找出某一個會說錯走錯的？這也太沉悶了。”

路銘心剛被顧清嵐拎著罵了一頓不讓她碰莫祁，也不敢拔劍抵擋，便不幸兮兮地拿眼睛去看顧清嵐。

路銘心卻冇那麼多耐煩：“那不簡樸了，將統統能殺的人，都殺上一遍，不就結了？”

燕夕鴻重視到莫祁和路銘心看過來的奇特目光，臉上的難堪之色更重，硬著頭皮說：“楚婉乃是家母的閨名。”

跟著話聲，幾個身影也從林間穿行而來，一片嬌紅柳綠，是幾個束著垂鬟的少女。

顧清嵐淡淡說：“這是幻魔出世之始的畫麵，也是它本身的夢境。”

路銘心忙靈巧地承諾：“是，師尊。”

莫祁看得目瞪口呆，顧清嵐輕咳了聲：“她已發過誓，不會再侵犯你我。”

他頓了頓，才接著說：“當年我和李師兄已經聯手重傷了那隻幻魔，卻還是被它拋到了另一重幻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