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迷霧重重[第2頁/共7頁]

時候過得緩慢，氣候越來越熱，每天要洗的衣服也多了。這天熱的出奇，就算是躲在陰涼處不動還一身汗水，昔日紮人骨頭縫的井水也變的溫吞起來，徽之和敏之正埋頭洗衣服，身上汗流浹背。

“你這裡可有之前外務府總管家的女人，是哪一個啊！”高公公尖細的聲音刺著徽之和敏之的神經。

方承觀暖和敞亮的笑容閃現在麵前，現在卻不曉得他是展轉在去想寧古塔的路上，還是被關在阿誰暗中可駭的縲絏內裡。敏之則是冷靜地落滿灰塵的房梁，她眼裡一團微小的火焰，一點點的燃燒了。

“姐姐，我怕是想多了。我們睡吧！”徽之從速做個溫馨的手勢，幸虧同屋的那些人冇有被吵醒。姐妹兩個各懷苦衷的睡去，明天等著她們的還是艱苦的勞作。

“你的意義是說，有人暗害？還是祖父真的受了誰的――”敏之不敢想下去了。

“你們兩個，過來一下，有人要見你們！”自從衛管事經驗了王婆子，徽之姐妹在辛者庫的日子還算不錯。起碼她們不捱打了。徽之和敏之驚奇的互換下目光，從速出去。

幸虧阿誰衛管事對她們姐妹很照顧，冇有叫她們做最苦的活計，敏之每天賣力熨燙衣服，徽之太小了，她隻能交來回回的幫著大師跑腿遞東西甚麼。開飯了跟著一聲呼喊，那些冷靜乾活的人一下子就扔動手上的活計跑到了送飯的大桶前你爭我搶我來。不幸敏之和徽之阿誰擠不出來，等著輪到了徽之，隻剩下些底子不能填飽肚子的殘羹剩飯。

徽之忍著眼淚對著李嬤嬤說：“嬤嬤的家在南邊，如果冇記錯的話你和韓姨娘還算是鄉親，求嬤嬤一件事，把韓姨娘送歸去。”說著徽之把方纔李嬤嬤給她的銀子塞歸去：“我在這裡用不著銀子，拿著反而是會惹事。你拿歸去好好地安葬了她吧。”

“你們這些婆娘是欠打，都甚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嚼舌頭。趕著氣候好從速把這個給我洗出來。”王婆子揮著鞭子嗬叱著那些八卦的人。

看著徽之大口的吞嚥著粗糲的窩頭，敏之再也忍不住，抱著mm悲傷的哭起來，敏之自從家裡出事以後就一向沉默著，彷彿就是個冇了感受的啞巴。敏之放聲大哭，她要把連日來統統的委曲驚駭，苦楚無助，對人生的氣憤對世態炎涼的絕望和傷感一口氣哭出來。姐妹兩個一起哭起來。這是真正的悲傷，絕望，連著在場的人都溫馨下來，這裡的人都有一段悲傷事，大師各自被震驚了愁腸，有些人也跟著眼熱鼻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