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塵埃落定（二）[第1頁/共4頁]

迦葉歎口氣，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又苦又澀。不由感慨道，或許，林修比他設想的，要故意計的多。

迦葉歎口氣，又道：“大家都道‘算人不算己’，即便是仙家也逃不開這一句。但是各種跡象表白，或許，這一說法用不到林修身上。我視你為友，有一段時候曾看不過林修的為人，厥後想通了才曉得，或許他是上天諸神佛裡，活的最苦的人。”

舒九臉上的笑容收起來，食指搭在眉心，悄悄的感受指腹下火焰花的跳動。下一瞬，舒九嘴角揚起一個笑，眼裡火光大盛，一閃身就消逝在禪房。

少頃，一個姿容絕色的少年身披素白外衫，呈現在舒九劈麵。他的鎖骨上印著一束刺眼的藍色火焰花圖騰，幽綠的瞳人裡儘是戀慕。

“我或許是愛他的，可現在，我更恨他。”

舒九頭微垂，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睛，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些甚麼。

迦葉點頭：“貧僧自認冇阿誰本領。不過你該曉得，司命神君向來不說無用之話。他曾說，‘靜候佳音便可’。”

“你不是他。”舒九冷冷道，話裡話外卻徒生無貧苦楚。“我曉得，你不是他。你不是，不是。”

“不對，不是五百年。是一千五百年吧，一千五百年，你把我玩弄於鼓掌當中！好玩麼？”最後一句時，舒九飛身來到蓮花精邊，扼住他的喉嚨，狠狠道。

“神君發覺到我的非常，問我是否有恙。”循環司後院的蓮花池是林修本命地點，內裡凡是有絲風吹草動，林修都曉得的一清二楚。更何況他當時為了多看舒九幾眼，特地擠到蓮花池邊。

他敢包管，從體型到聲音，從表麵道鎖骨上的標識，他滿身高低與幼年時的司命神君冇有一點不同，為何對方能一眼就認出來？

他踏著蓮葉走入池中心，盤膝坐在花苞旁，伸手摸了摸花苞。發覺到手心花苞一顫一顫的朝著他的方向挨近，舒九微微一笑，親吻花尖：“奉告我，你叫甚麼。”

山上花著花又敗，整整五百年疇昔，蓮葉鋪滿了水池，池心的蓮花才堪堪長出一個紅色的花苞。這時，舒九伸開了眼睛。

問完又感覺不對，喃喃道：“你也不曉得，你必然也不曉得。他必然還在生我的氣，我要去找他。”說完就要分開。

舒九的腳步停下來。

“從很早之前就是，在他眼裡，仙界、法則、人界眾生，以及他肩上的司命之位，每一樣都比我首要。”

他喃喃的唸叨：“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