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87章[第2頁/共4頁]

模糊的，那抹紅色彷彿走近了。

看著她的神采，五皇子更是挖苦，他扔開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噹啷一聲，匕首落地。

“兌現你之前的承諾。”頓了頓，秦艽又說：“不過我現在不信賴你了，盟約承諾殿下說翻臉就翻臉，讓我如何再信賴你？”

她本日穿了身淺紅色高腰襦裙，袒領大袖，肩披雲霧煙羅帔帛，暴露烏黑纖細的頸脖，小巧精美的鎖骨，長髮披垂在肩後，很有一股弱不堪衣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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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堅固而冰冷, 披髮著濃厚的血腥味。

五皇子收緊手掌，長指深陷在烏黑的皮肉裡，秦艽感覺臉陣陣生疼。

……

秦艽被人狠狠地摔落在地，她感受胸口很疼，頭也很疼。模糊的，彷彿有很多腳步聲響起，嗵嗵嗵的，震得民氣發慌。

身穿粉色高腰襦裙的小宮女，一步一步悄悄靠近盤坐在大案後的男人。

一個瞎子！一個廢料！

這間屋子並不止秦艽一小我住，另另有幾個小宮女，她的驚叫聲吵醒了大師，翻身、坐起的動靜此起彼伏，另有人下床去點了燈。

徹夜過後，他將是大梁至高無上的帝王，坐擁天下，再也無人能礙了他的眼，他該歡暢纔是。可他就是氣憤，他乃至能聽到本身粗重的鼻息聲。

“知。”

“我……”

“與殿下的母妃有關。”

“你感覺你現在另有資格跟我談前提？”

秦艽爬坐起來，漸漸地理著狼藉的長髮。理完長髮，又去理衣衫，行動文雅安閒，仿若她還是阿誰矜持不苟的六局最高貴宮。

“可另有甚麼話想說？”

棋逢敵手的分庭相抗，哪怕她就是個奴，卑賤地跪在本身腳下，也向來冇對他真正屈就過，他曉得他向來不是她心目中獨一的阿誰王，她內心裝的是老六。

她終究看清了對方的眉眼，這張麵孔有多久冇見著了，悠遠的彷彿在腦海裡都恍惚了。

近了，彷彿更近了。

“不想。”

……

秦艽俄然想笑，她也這麼乾了，晶瑩的瞳子出現一陣波紋，垂垂伸展至嘴角，劃出一抹調侃的弧度。

可惜――

“我想看你到底想乾甚麼。”

那眉，那眼，那清雋的臉龐……

自打她被采選入宮做了宮女，一閉上眼睛，就會反覆不斷地做著一個夢。

夢裡的秦艽就是在這處所掙紮浮沉著，幾番險死還生，最後坐上那尚宮之位，可還是冇逃過一個慘死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