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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漣禦微微側身，擋在她身前，抵住了大部分威壓。

最後，搖光還是滿腹迷惑的拿著不死神木的種子分開。

“你放心，在幻景裡我冇讓你閃現真容，到現在也不會揭穿你。”阿誰聲音持續說，聲音裡帶著一絲彆有深意的味道。

“你在想甚麼？”

“既然他選了銅片，那我就把不死神樹作為嘉獎給你吧。”錦善眸光一轉，將本來消逝的不死神樹種子取出來，彷彿之前那兩句傳音隻是搖光的幻聽。

很久以後，錦善俄然暴露一個奇特的笑容，啟唇道：“作為通過幻景的嘉獎，不死神樹和那塊銅片的線索，你要哪個？”

“長輩想要銅片的線索。”翡漣禦毫不躊躇的答道，彷彿在他眼中不死神樹的種子底子不值一提。

翡漣禦神采安閒的道破她的身份：“久聞衍幻前輩把戲高超，長輩有幸請教一二，公然名不虛傳。”

她這話相稱於並不附和錦善的所言所行，錦善並未起火，而是用一種獨特的目光看了她半晌，俄然掩唇一笑：“一看就是未涉足情愛的小丫頭說的傻話，你有點小聰明，也充足明智，本座越來越喜好你了……如果本座當初如你這般沉著，就不會一氣之下殺了他。”

說到這裡她已經從影象中完整復甦過來，固然還是那股弱質芊芊的模樣，但渾身披收回的氣味倒是實打實的大乘期修士該有的風采，說“一氣之下殺了他”時，語氣淡得如同碾死一隻螻蟻。

竹屋旁的石桌前，坐著一個穿灰袍的女人, 手有一下冇一下的輕撫著懷裡的“灰兔子”, 搖光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楚楚動聽揭示得如此淋漓儘致。

“嗬嗬。”站在她身邊的人俄然低低一笑，彷彿被她逗笑。

搖光瞳孔微縮，有一刹時背脊發涼，“你是說……”

“不如何，趨利避害是賦性，長輩不會將但願寄於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