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直到現在,唇邊還殘留著那種砭骨的溫度,她儘力地保持著平靜,略過心底的沉痛。
車子捲起了風,曲清歌捲縮一下,走回黌舍。
他再也冇有看他,狠踩著油門,奔馳而去。
“我曉得,我冇有怪你。”趙洋打住了她的話,琉璃透明的瞳人中儘是和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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