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歌手腕上的傷痕已經顛末端措置,塗抹上了最好的藥水。
“成鳥窩了。”
一向恭敬的站在身後的男人不免發笑的一聲,溫祁揚立即投來一記鋒利的目光,男人寂然挺直腰板,變回木偶。
她起家倚在床上,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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