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揮一劍天荒地老[第3頁/共4頁]

“當時，幾千名圍觀者為之震驚，更有人直呼裴將軍為‘劍聖下凡’。而吳道子前輩也被那猛厲的劍舞氣勢打動，畫思敏捷，如有神助，因而揮毫圖壁，颯然風起，很快一幅為天下之壯觀的壁畫就繪成了。”公孫熙竹非常神馳地說道。

李棄歌心道：“我的親生父母倒是都安康得很，可我怕是再也回不去見他們了……”

“李少爺說的那裡話，”包恕琪說道，“我們兄弟之間開打趣，又有甚麼打緊？你也莫要活力，讓公孫女人持續說下去吧。”

“我師父他幼年之時交友天下英豪，與裴將軍請教過劍法倒也冇甚麼希奇的。”李棄歌說道，“隻是公孫前輩暮年是教坊中人，冇想到與裴將軍也有友情。如此說來，我師父和公孫前輩瞭解，該當是在向裴將軍就教劍法的時候了。”

“公孫女人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一個疑問。”淩霄漢問道，“那天宮寺鄙人也曾去過，但並未見寺中壁上有甚麼畫作啊？”

說到這裡，公孫熙竹臉上笑靨如花，世人看出她對公孫大娘實是景仰愛好，提及師徒舊事竟然像是喝了蜜糖普通。

公孫熙竹點了點頭，端起麵前的茶碗喝了一口，接著說道：“當時吳道子前輩提出這一要求，裴將軍自無不允。當即拔劍出鞘，走馬如飛，左旋右抽，舞的鼓起，俄然間擲劍入雲，高足稀有十丈，從雲間折射下太陽的光輝，若電光下射普通，裴將軍當時單手拿著劍鞘承之，劍刃透劍室而入鞘中，滿座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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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我如果聽到有人在練習劍術，也是要疇昔瞧一瞧的。不過天下間又何止用劍之人如此？就連愛妙手談、丹青、樂律等風雅之事的人，也都離不開這個理啊。”這話倒是淩霄漢所說，他也是使劍之人，現在天然也明白其中滋味。

“是啊！”公孫熙竹說道，“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見那把劍落下之時徑直插入劍鞘當中，更是詫異不已，連連喝采。但是如許一來，卻又惹得旁人不樂意了……”

“我師父拗我不過，便取了劍，將我方纔使的劍招揮動開來。家師的劍術多麼精美？當時我又年幼，冇見過甚麼世麵。隻感覺師父的劍術非常高超、世所罕見，便鼓掌喝采。家師想是好久未曾用劍，加上故意逗我高興，此時舞劍舞的也是暢快淋漓，越使越奧妙。”

李棄歌給這幫人一同打趣，不由得笑了出來，說道：“你們真是唯恐我等的不敷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