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天荒地老（上）[第2頁/共3頁]
“李棄歌！你用的是劍！”公孫大娘驀地進步了聲音，“是你師父李太白的‘剖膽’寶劍！這把劍隻要亮出，就從何嘗過敗績，你絕對不能破這個例！”
“那該如何？”李棄歌問道。
但公孫熙竹則不然，她自幼馳名師指導，對於劍的感悟乃至高於李棄歌。對方的劍鋒自那邊襲來，下一招又會攻向那邊，都在她的預感當中，加上公孫大娘對於李白的劍法實在是太熟諳了，故而李棄歌的劍鋒都被她接了下來。
“是！”李棄歌直截了當的說，他一貫是直來直去。
“本來如此。”李棄歌點了點頭，“但是臨敵對戰之時，長輩實在來不及細想。”
“此人該當是小羽士張太虛了。”李棄歌又是一陣悵惘，“他招式精美，並且過招之時智計百出，我不是他的敵手。”
公孫大娘說的涓滴不差。當初李太白初得此劍，便在蜀中打下了諾大的名聲，而後與緣顛、張縱禮二人都有過比武，雖說內力不及，但仰仗神兵之威，還是不落下風。緣顛更曾說過：“若李青蓮持剖膽，老衲尚難出其右”如許的話。
公孫大娘點了點頭，說道：“我隻教你一招！明日，你帶著‘剖膽’來水月塢找我。直到武試之前，都不要再出水月塢一步！”
李棄歌笑著打趣道：“師姐，你是來迎我的？”
公孫熙竹見他躊躇，也曉得貳心中所想，略一考慮，開口道：“也罷，如果你再使這般冒死的劍法，我也不是你的敵手，你去吧。”
“前輩！”李棄歌恭敬地說道，“長輩踐約而至！”公孫大娘轉頭招了招手，李棄歌便走到了石桌旁。
“您說的是鑒空？”李棄歌聽後，歎了口氣道，“唉！他的內力純粹並且剛猛，我不及他……”
當日，他下了這決計，便帶著李青竹回到了尹家，與荊天留和王維交代了一番，又再三叮嚀鄧夜菡，讓她極力與李青竹交好，這纔在次日帶著寶劍來到水月塢。
“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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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創的！”李棄歌笑道，“如何？”
一句方纔吟罷，也不見他曲膝，刹時蹂身而上，又快又準，劍鋒所指乃是公孫熙竹胸口，竟是完整放棄了守勢的殺招。
“實在很簡樸，你師父的劍法從無定招。”公孫大娘說道，“你卻不然，你的劍招太墨守陳規了。劍，是最矯捷的兵刃，絕對不能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