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兄弟同心[第1頁/共4頁]

程犀問道：“師伯信裡說的？”

如果這些還能硬扛的話，畫符就讓程素素想逃了。穿越前，她見過某寶賣“測驗必過符”，不過豎行字，兩邊勾兩道花邊罷了。真正的道符，小者也有一尺見方，筆劃不竭如同迷宮輿圖，上麵冇有一個她能認出來的字元！常用道符，總得有幾十個。至於其他符籙，隻道一曉得的，就數以百計了。

程犀道：“既道門混亂，我又得中，你們何必再陷在此中？便是師祖，也不是戀棧之人。也……不虔誠……”

道一的臉更冷，程犀的笑也掛不住了。

“師祖……還是是失語症麼？”

【你想要我問神馬？！！！！你還想要我問神？！！！】程素素僵在了門框上！

程犀哭笑不得，抬頭看他：“哥，彆鬨，說好了，哪怕我隻是中個舉人，你也出家來。”

被師兄和大哥留在屋子裡，程素素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被扔在一邊晾著了。從未有過的報酬，讓她又多呆怔了一會兒。這要如何應對呢？跟出去？他們已經說完了吧？

“……”

程素素大半身子掩在牆後，雙後死死扳著門框，隻將腦袋露在內裡，兩隻眼睛瞪得滾圓，嘴巴也伸開了，蠢蠢地看著他們……

【你還問我如何了？】程素素難堪極了，冇話找話：“你們說甚麼呢？”

“識得。”

但是，他們偶爾也會感到困頓乏累，也想累的時候有一雙遮天羽翼能夠庇佑。一轉頭，看到如許一名師父，一個爹，又隻得咬牙挺下來。

程素素看得投入，呆呆地捧著書，不自發地抬頭問道：“度牒不能買嗎？”

程玄高興隧道：“不錯不錯！你想修道嗎？那倒是好……”

程犀本來所慮，也有此因。祠部司的管事官員，全不消僧道！僧道修成朝廷承認的大德，或許得贈服飾，再進一步，得賜號罷了。國度軌製，便冇有令僧道做高官的。至若因聖上堅信而得的其他好處，師兄弟都看得真真的，暴利，或有加官，也要有命拿纔是。

青年的道一比少年的程犀高出半頭，皆是勁瘦身形，一高一矮，錯落有致，陽光透過樹冠，投放工駁的光，灑在他們的身上。

程玄猶不自知，翩但是至，問道：“在做甚麼呢？素素，你如何來了？”

兩人更加用力擁抱一下，正要分開，忽爾感覺不大對勁兒，一齊轉頭看向房門。

道一瞥了他一眼，點點頭。

程素素難堪極了，也失語了。

程素素望著程玄，寬袍大袖，超脫蕭灑，將小小的天井襯得如同瑤池普通。順手記他幾條平常，都能湊一篇《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