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番外一[第3頁/共3頁]

坐在第一名的恰是呼延英。少時漂亮的麵龐被光陰吞噬，不留一絲陳跡，唯有眼中的鋒利還在。欠了欠身，呼延英先開口：“陛下，真的讓他們南下嗎？恐怕不會有好成果的。”

背後是一片哭聲，滾滾濃煙從宮殿中冒起，大火從民宅中躥上天空。

學士又問問：“能往那裡去呢？”

呼延英反問道：“臣何時不與陛下一起了？”

新近獲得重華重用的學士打斷了翁婿二人的對話，問道：“則陛下的意義是？”

“粗笨的都不要帶了！”重華判定隧道，“有馬、有牛馬、有氈車，充足了。”

重華嘲笑一聲：“等他們的精銳返來與我作對嗎？”

學士驚詫，下認識地反覆了一句：“遷都？”

重華苦笑，最後一層遮羞布就這麼無情地被剝了。他隻得說得再明白一些：“分開這裡，另找一片我們能夠儲存的地盤。莫非要在這裡坐以待斃，比及被睰人的雄師俘虜，去做他們的囚徒嗎？”

重華道：“隻要活下去，纔有將來。”